可段飛淩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院子外麵好像有人,於是他忙進了屋子,剛要說話,慕容清道:“我早有所察覺,而且還是一大批人,看來他們是包圍了這裏!”
楊蔚道:“你們的武功這麼厲害,黃衣金使屬宮的牆那麼高,你們都能來去自如,你們可以逃走啊!”
段飛淩道:“他們如果埋伏的是弓箭手呢?我們三個恐怕隻有師父一個人可以脫身!”
楊蔚道:“是啊,這些人真是可惡!”
說話間就聽門外有人喊,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吳梭,隻聽他道:“裏麵的人聽好了,你們趕緊開門受死,不然飛箭群射,你們也必死無疑!”
慕容清一聽,感覺形勢不好,但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道:“飛淩,你先飛上去看一看有多少人,我們是不是被包圍了?”
段飛淩道:“好!”
楊蔚見段飛淩去,心想外麵的人是弓箭手,這一去或許就沒了命,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慕容清笑了笑道:“楊蔚啊,沒事的,這些弓箭手短時間內傷不到飛淩的,你隻管放心好了,我需要留些體力,待會如果不行,咱們硬闖出去!”
段飛淩於是一躍而上,飛上了大門邊上的牆頭,向下一看,大約有六七十人,將這個小廟圍得水泄不通,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有一個高手防範,卻被吳梭一眼看到,吳梭大喊道:“放箭,射死這個小子!”
於是嗖嗖的箭雨點般打來,段飛淩使出了淩空亂劍,擋了一會兒,就退了下來,躲進了屋子裏,屋子外的院子裏落下了成堆的箭。
段飛淩道:“看來我們很難逃走了,他們大約有六七十人,將這個小廟圍得水泄不通,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有一個高手防範。”
慕容清道:“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修煉柳絮劍法的最後一層,今日我們能否活著離開,就得看它了!”
說完慕容清開了門走去,叫兩個人呆在屋裏,不要隨意走動,躲藏了起來。隻見慕容清飛身躍起雙腳上下踩動著淩空,並沒有拔他的無名劍,牆外的弓箭手見有人出來,嗖嗖幾箭射了出來,慕容清大喊一聲:“平地無劍!”
隻見那群弓箭手在慕容清掌範圍內的全部倒地而亡,無劍招式,卻都成了係著慕容清深厚內力的劍,劍氣傷人極廣,所及之處箭斷人亡,威力巨大,沈清池一看慕容清竟練成了如此神功,不覺有些害怕,忙道:“潘大人,你是不是他的對手?”
潘戌急道:“不是,不是,還是你手下人厲害!”
沈清池道:“黑衣毒血鬼、丘止河隨我聯手,定要殺了這個慕容清!”
黑衣毒血鬼與慕容清有一劍之仇,快然接受,丘止河知道自己定不是慕容清的對手,隻是小心點打鬥,沈清池正好想知道自己新創的一點明衣劍到底怎麼樣,三人聯手將慕容清圍在了中間,慕容清嗬嗬一笑道:“今日就是你們這群惡人的死地!”隻見慕容清甩出一掌打向了丘止河,丘止河用劍一擋,隻聽啪的一聲劍斷為兩截,丘止河也被這一掌風擊中後退了幾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跪在了地上。黑衣毒血鬼見慕容清沒有注意自己,於是化成了黑衣形狀,旋轉了起來,所到之處群劍相切,中劍之人必是內髒俱斷,骨肉成漿。慕容清毫不含糊,一掌推來,雖是無劍,卻成群劍,隻聽嗤嗤幾聲,黑衣毒血鬼整個人被擊扁了開來,胸骨盡斷,血肉模糊,真是慘不忍睹,丘止河目睹,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慕容清此時的武功,真是一夫可抵擋千夫之勇。沈清池褪去了黃色的那披風,成了一個裸體的人,忽然間就成了一個旋起的太陽,刺傷人眼睛,慕容清稍稍一怔,隻見沈清池旋轉的身子發出了成群的劍氣來,慕容清忙揮手使出了全力一招平地無劍向沈清池打了來,沈清池飛來的劍氣遇到了慕容清無劍的劍氣,兩兩相擊,鏗鏗的響,不是兵器勝似兵器,最後皆化作無聲,平息了下來。看來兩人的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兩人如此又交手幾次,皆無所輸贏,但是沈清池的人手卻被兩人發出的劍氣所傷,除了丘止河內力渾厚用殘劍擋住了兩人分出的劍氣,吳梭藏在了死人堆裏裝死,其餘之人皆無一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