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雪如羽被段冷晨挾持退到離方桌十步開外處看著歐陽書燁和南宮炫打鬥。
南宮炫每招每式直衝歐陽書燁的死穴,不愧是他,狠起來,再厲害的人也會吃不消。偏偏,他對上的是歐陽書燁。手中的折扇代替劍見招拆招,腳下的步伐更是變化多端,歐陽書燁在南宮炫的猛烈攻勢下,閃避靈活,像極一隻逗著老鼠玩的貓咪,配合上他標誌性的微笑,更激起南宮炫的殺心。
段冷晨此刻的心情並沒想象中坐收漁翁之利的雀躍,看著他們過招,總覺得自己漏掉什麼。他曾在歐陽書燁身邊那麼多年,除了戰場上見到過他的本事,其他時候從沒見他和人動手過,仔細回想藍樂被圍,密林受困前後幾次,歐陽書燁給人的感覺也太過普通,就拿現在,從他對南宮炫上說,稍有武功底子的人都能看出來,南宮炫可謂用盡全力,而他無論攻守,表麵讓人覺得很是費力,實則是他移花接木的假象,可以清楚的預見南宮炫下招是什麼再故意慢上幾步接招,歐陽書燁的武功修為達到什麼地步很難叫人想象,最可怕的是,自己和南宮炫相比,也隻是平手。看來,讓南宮炫替他測測歐陽書燁沒錯,接下來就到他出場了。
“歐陽書燁,如果不想她有事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段冷晨用右手的三指用力扣住茗雪如羽的咽喉處,左手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推到前麵。南宮炫察覺到歐陽書燁的鬆懈,趁機對著他的心房刺去,歐陽書燁像是算好的,身子微側讓劍刃避開心髒要害位置刺偏。伺機,他提掌運氣將南宮炫連人帶劍打飛出去。
頃刻間,鮮血順著胸房酒杯大小的洞口湧出,在歐陽書燁白色的青衫上留下大朵大朵的印花。
南宮炫單手撐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跡。“段冷晨,你還在等什麼,現在不殺了他要等到什麼時候?”“炫殿下,別急。好戲才剛剛上演,怎麼能輕易就謝幕呢?”“什麼意思?”“不急,我這有位老朋友想見炫殿下你,不如先帶他見見你?來人!”
“臣,吳鋯拜見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吳鋯,看清楚你拜的人是誰?”南宮炫看到跪在地上的人恨不得利馬用劍砍下他的頭,教他擦亮眼睛看清楚。“殿下息怒,老臣並沒弄錯,我拜的正是藍樂的新皇,段冷晨。”“該死的狗東西,你說什麼?”這道晴天霹靂劈的南宮炫揮劍就朝他砍去。“聖上救命啊!”吳鋯連滾帶爬的躲到段冷晨腳下求救,不想被他一腳踢開。“來人將這份聖旨讀給炫殿下聽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吾帶兵攻打瓊奇防有不測,故立詔書於此,倘吾戰死沙場,帝位將傳與駙馬北蜀帝段冷晨,吾臣子定當以此詔為是,不得有意,欽賜。’”“段冷晨,你……”“別生氣,怎麼說我也當感謝你對我如此厚愛,放心我會善待你的臣民們!”“段冷晨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還沒死呢!”“死的說成活的不容易,可是活的變成死的可就簡單的多,你說是麼?”段冷晨話音剛落,一腳踢向吳鋯腹部,隻見他像球一樣衝著殿內的大柱上撞去,當場斃命。“段冷晨,你個卑鄙小人。”“嗬嗬,承蒙誇獎,這個詞聽多了很是順耳呢!對吧,女人。”不能說話的茗雪如羽隻能拋給他一個白眼,表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