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殿下,有什麼好問的,我就在旁邊,真假我很清楚。”冷晨的話如寒冰臘月天潑了茗雪如羽一身冷水。茗雪如羽不理會冷晨,眼睛直直盯著南宮炫一字一句的問道:“我,說,我,沒,有,你,信,麼?”“羽兒,琪兒先天體弱經不起這樣,你怎麼可以……”“南宮炫,我再問你信還是不信。”“你叫我怎麼相信?”又是一盆冷水。“是我推她下去的。你們想怎罰隨便”“茗雪如羽,你夠狠!琪兒陪你玩不起。來人快傳太醫。冷晨趕緊帶她回去。”
茗雪如羽漠然站在那猶如空氣看著眾人匆忙離去。“嗬嗬,可悲啊!什麼時候我混到這步田地連一個相信我的人都沒有。”“我相信你。”目睹一切的歐陽書燁不舍她難過,堅定地告訴她“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茗雪如羽愣愣的回頭,對著他微笑。“紫燁,你知道你這句話的語氣像誰麼?好像歐陽書燁,他也對我說過信我,繞了一圈,我又回到原點。哈哈!”茗雪如羽淒然的笑聲刺痛歐陽書燁的耳朵。
太過安靜的夜,寂寞就會趁機席卷而來。整個下午茗雪如羽蜷著腿坐在那裏一聲不吭,和她說話也不應,桌上的飯菜熱了又熱仍未動半口,急的歐陽書燁滿屋打轉,總不能來強的,該死回回碰上她的事自己就一點主意都沒有。
段冷晨厭惡的眼神重複回放,我怎麼可以忘記和他們隻是交易關係無關情感。我簡直就是傻的徹底,憑什麼幾天的相處他們就會相信你,比起桑琪你始終是外人。這次受傷,我純屬自找。“紫燁,我餓了!”餓了,餓了好。她終於開口說話還知道餓,樂壞歐陽書燁,“小姐,等等我這就給你熱菜去!”
“紫燁,桑琪沒事吧!”“沒事,無非就是落水染上風寒什麼的。小姐不用擔心。”“那就好!我想洗澡!”“早為你準備好了。”“紫燁,謝謝你。”有人待你如此總是好的,我感謝她陪著我不曾離開。
我鑽進水裏,放任眼淚肆虐。想通和想透是兩碼事,終究被傷到是真的。……
“小姐,該出來了,水都涼了。”茗雪如羽都泡了一炷香的時間,還不見人出來,等在外麵的歐陽書燁得不到她的回應隻好衝進去,卻看見未著寸縷的她臉色煞白,昏倒在屏風腳下。
“羽兒,羽兒你醒醒!”歐陽書燁替她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使勁拍打她的臉,人還是昏迷不醒。“主上,要不要請太醫過來!”“快去!”
“太醫,你看我家小姐怎麼樣了!”老太醫斜眼掃了躺在那的茗雪如羽,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沒事,老夫開兩幅藥就好!”隨後草草寫了幾喂藥準備走人,他前腳還沒邁開後腳就被歐陽書燁掐住脖子,“不想死的就快說,她到底怎麼了?”歐陽書燁的出現嚇壞太醫,“大俠饒命,郡主她,她,她真的沒事!”“恩?”歐陽書燁手下力道又加重幾分。“大俠饒命,我說,我說,郡主她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