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湘雨在唱了兩首歌後,就看到杜若衿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會坐在那裏無聊。相反的,他跟這些人玩得是相當的愉快。很快,大家就都開始杜哥杜哥的叫開了。他和那群兵哥哥們還有兩個女漢紙開始玩一種叫“唬牌”的紙牌遊戲,輸了的人就喝酒。
這個遊戲的規則很簡單:眾人一起玩的話就更有意思了,在某一人出牌後,你如果認為他撒謊了,可以拿幾張牌出來跟著撲到,也可以揭他的牌,如果他是真的撒謊了,這些牌全歸他了,如果他沒有撒謊,就全歸你自己了。同樣,你出牌後,你的下家認為你撒謊了,就會揭你的牌或是他自己再拿幾張牌出來跟上撲到就這樣一直繼續下去,最後誰剩下牌沒有出完誰就輸了。這個遊戲是一個老家是山東的兵哥哥交給大家玩的。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真中帶假,假中帶真。如果你是一個老實人,那麼這牌你就玩不下去了,肯定是盤盤輸。
這種玩法很新奇,許湘雨沒有見過,杜若衿也是在玩了兩把後才找到感覺。許湘雨坐到杜若衿的身旁,看著他玩。許湘雨覺得很奇怪,他居然沒有輸過。
大家越來越興奮的時候,杜若衿朝大家一笑,說道:“今天不早了,明天新娘子還要早起化妝吧?我們就先撤了吧!”
胡海東今天和戰友們一起住酒店,因為董家和許家不在一個方向,胡海東就先將戰友們安頓好後再講董若昕送回家,最後再返回酒店。
小城的夜晚是寧靜的,不像在江城的時候,這個點正是大家夜生活開始的時,但是在這裏,連夜市都開始收攤子了。
跟大家告別後,杜若衿拉著許湘雨的手,走在大街上。大街上沒有幾個人,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許湘雨走在杜若衿的身旁,感覺非常的安心。
看著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十隻手指頭,許湘雨笑了,她調皮地朝杜若衿眨了一下眼睛:“杜若衿,你結婚的話會有幾個伴郎啊?”
杜若衿笑看著她,寵溺的說到:“我結婚不也是你結婚嗎?你希望要有幾個伴郎呢?”
許湘雨跳到他的前麵站定,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如果伴郎多了的話是不是就會把我給整個夠嗆啊?”
杜若衿失笑道:“小傻瓜,你是聽誰說的啊?”
許湘雨歪著頭想了想,說到:“我奶奶啊!”
杜若衿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不會的,他們不敢的。”他將她摟入懷中,“小雨,他們都想見見你,開學的時候,你早點去江城,我帶你見見他們好嗎?”
許湘雨點了點頭。
低頭看著許湘雨的麵容,這張臉其實說不上有多美,但是在杜若衿的眼裏,這卻是讓他魂牽夢縈的一張臉。也許讓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更多是因為許湘雨這個人,包括她的性格她的思想她的靈魂。
慢慢地將唇靠近她的那張櫻桃小嘴,杜若衿不禁心跳如雷。這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接吻了,自己也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了,但是每次要親吻她時,他都會是這樣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
許湘雨也慢慢地將眼睛閉了起來,她極享受杜若衿親吻她時所帶給她的那種被愛憐被需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