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被壓的內髒給擠出來時,突然,這部鐵棺材就像解體了一般,立刻鬆了下來,我也立刻就貪婪的呼吸起來,好險差點就沒了。
我站了起來,卻發現這居然是兩套鐵甲做成的,外麵一層的解體了,你們這一層是軟鐵,穿的感覺跟個緊身衣一樣,而且還挺輕的,至少比外麵那一層鐵甲要輕的多。
見我出來了,老何也是鬆了口氣,直接癱坐在電腦椅上,我走了過去,發現這個電腦上麵的東西確實是難住老何了,首先上麵肯定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應該是其他國家的文字,反正我也看不懂,鍵盤倒是繁體鍵盤,那我就很好奇了,“校醫”是怎麼做到用了其他國家的語言,還在用繁體鍵盤輸入的。
不過這不是目前該考慮的問題,現在更緊要的是找到打開電梯的鑰匙,以及找到我的衣服,畢竟這層鐵皮是我的行動還是有些難受的。
然後我就看了倒在一旁的“校醫”,她現在的狀況有點慘,因為她好像是被老何用噴子給弄死的,畢竟剛才在電腦桌旁就擺著一把噴子,但說慘吧,更多的是奇怪,理應來說被噴子擊中的人應該是血花四濺的,但“校醫”這旁邊幹淨的有些匪夷所思,她除了在傷口處流了點血以外,其他的一點兒血都見不到,而且她的身體邦硬的,就像鐵做的一般,並且我們沒有在她身上找到鑰匙,也就是說我們還得去其他地方找。
於是我和老何便離開了這個地方,我現在雖然行動有些變了,但好在撿回了一條命 也不敢多抱怨什麼,但老何確是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便問他:“出啥事兒了?”
“我,好像也殺人了吧,會出什麼事兒,我當時開槍的時候好怕,我……”老何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就說了那幾個字,我就直接打斷他:“別慌,咱就是說,你開槍時我也沒看到,就是沒人看你殺人了,這事我也不會說,你放心啊,這種情況的話應該也不算故意殺人,畢竟你不殺她,她就殺我了,更何況我不是也殺過人嗎,你放心啊,問題不會太大,至少現在是。”
老何點了點頭,輕聲的說了一句:“我也是準備了好久才來的,在開槍殺他之前 我真的,我是真的好害怕。”
“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放輕鬆,這事很快就過去了,不去想就行了,到時候如果出去了,我替你解釋,還有別整的什麼害怕的,跟個慫包一樣,振作點,勇敢點。”我安慰他,使他的情緒稍微安靜了一點,然後我倆又不知道東繞西繞到哪兒,反正我們要的東西不在這兒。
走了那麼久也挺累的,估摸也過了中午,還好下來前帶了點吃的,我倆找了個空屋子裏麵坐下開吃,吃著吃著我便問老何,他掉下去之後發生了什麼,老何一聽瞬間就來了興致,然後丟掉了剛才的頹喪的樣子,直接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