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回頭一看,才發現不妙,他身後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站了不知道多少個怪學生,他們手拉著手,有幾個還碰著他,由於是很輕的碰觸,而且他剛才一直在嘲諷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等他回過神來,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他身上經過,他和一幫壞學生被電的直抽搐,全部倒在地上,已經沒了知覺。
這時我才鬆開紅色按鍵,徑直向“班主任”走去,彎下腰將他的手槍拿走,然後在他身上搜出了所有彈夾,然後輕聲對他說:“小朋友玩槍可不好,我替你收著。”然後又笑了起來。
“班主任”似乎想說話來著,但他已經被電的失去知覺了,根本說不了,我見他這樣,便拖了把椅子過來,坐在他麵前,一手托腮看著他,然後對他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個毛頭小子,我們就是你們玩弄娛樂的一環,是嗎,你很自信,同時也很自負,你認為我們是可以隨便欺負的螻蟻,卻沒想到如今身處於螻蟻之下,我可以這麼準確的告訴你,我一定要逃出去,沒人能夠阻擋,擋路的全部殺死。”說完,我眼中似乎發出了凶光,但我克製住了,因為我也不清楚我到底在想什麼,我有些恐懼,又不願在“班主任”麵前展示出我的膽小,之後假裝走開。
走了挺遠之後,我才坐在地上緩了口氣,我不清楚我在幹什麼,剛剛有一瞬間我確實想殺了“班主任”,但似乎殺了“班主任”才是一項更合理的選擇,“班主任”有著其他敵人的聯係方式,如果他給其他敵人報信的話,那我們的處境就會更加被動,也會更加危險,而他也僅僅是被我電的失去知覺罷了,過一段時間他肯定能緩過來的,雖然他失去的槍,但一個大人想幹掉一個小孩,拿槍估摸也是小題大做吧。
似乎確實如此,我看著手中的槍,細細摩挲著,最後仰頭長歎一聲,又向著機器的房間走去。
到了機器的門口,“班主任”已經緩了口氣,能說話,見我回來,便叫囂的對我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按鍵是電擊的,那上麵根本就沒有提示,說誰告訴你的!”
我蹲在他旁邊,看著他那因氣憤扭曲的臉,冷笑一聲:“還能有誰,R,紅色,電擊,不是你們那些老師親自告訴我的嗎,現在反來問我,不覺得可笑嗎?”
然後我湊到他耳邊輕聲對他說:“你知道什麼死法最幹淨嗎?”
“什麼?”他疑惑的問道,但他剛開口,我就已經把他的鞋帶拉了下來當做繩子,勒在他的脖子上,他想掙紮,但剛才的電擊是他沒有力氣反抗,最後連掙紮的勁兒都沒有了,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到“班主任”失去呼吸後,我在長舒一口氣,手在不住的發抖,連呼吸也在發抖,第一次殺人,確實很害怕,但沒辦法,這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勒死這個辦法,也確實是目前做法最幹淨的,畢竟做的好的話能不見血,不過接下來的事兒才是最麻煩的,上哪兒處理屍體呢,雖然處不處理都無所謂,但萬一哪天“部主任”“校醫”上來看見這具屍體就不好了。
我環顧四周,也似乎隻有一個辦法了,我拖著屍體,找了一個離機器挺遠的一扇門,將門撞開,將屍體拖了進去,然後關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