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城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地方,隻要是來了就不想再離去,也是天下人心中的神聖天堂,每一個的心中都有一個懷戀的地方,神城是一個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來神城的這些天來,月清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地方,雖然說任何一個好的事物都有不好的一麵,但這也不影響個人的喜好。
到了離開神城的時候,月清等人心中不舍,白夜也是不想離去,隻是想到源,隻要想到能夠成為強者,這些想法便衝淡了離愁。
常常有人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好聚好散,就會有再次回到曾近的地方。
月清站在寬闊的廣場上,看著青石鋪成的廣場,看著一座座美麗的建築物,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泛起濃濃地離愁別緒,但路在腳下,在你還活著的時候,還是得朝前走。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白夜見月清如此,就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說。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初升的太陽散發著溫暖的光,灑在大地上。像是碎金子鋪滿了天下的個角落。
廣場中央,一個老者,氣度不煩,舉手投足間盡顯高手的風範。
“人員都已經確定好了沒有?”老者問道。
“大人,站在下麵這些人都是的。”一中年人站出來躬身回到。
老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驀地
一道仙光在老者的手中迸射而出,籠罩向眾人,這並不是要擊殺眾人,而是試探看下麵的眾人有沒有混有修士。這讓白夜三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片刻過後,老者收功,這才點了點頭。下麵白夜三人也是長出了氣。
“你們都準備好了,老夫現在就要帶著你等去北部。”老者說道。
也不在乎眾人的想法,隻見他衣袖漲大,籠罩像眾人,廣場上的人一個個的被吸進這個衣袖中。
袖裏乾坤,這是大能的絕技。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眾人都不知道到底要去一個北部什麼地方,懷著忐忑的心,隻有是慢慢的等待著,希望那裏不會讓自己失望。
等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見不願意去實踐的事情,因為等待卻會是充滿了不確定性,誰也不會預知那時到底會發生什麼,更不可能去提前做準備。
時間在現在這個時候是不值錢的,誰都想好好的看看下一個時刻到底會發生什麼事,誰都不想在等待中煎熬,這對誰都是很痛苦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過了幾十年,又像是上白年,總之,在眾人的心中是很長的一段歲月。
終於,一切都停了下來,還不等眾人出口氣,隻聽見外麵喊殺震天,一個老者的聲音傳出,道:“你們這些土匪太大膽了,看老夫教訓教訓你們。”
這老者月清等人自然不會感到陌生,正是帶著他們去北部的人。
正待老者發出一道光掌鎮壓向眾土匪,隻見土匪眾人後方衝出來一個中年男子,抬頭對著天空中的光掌就是一拳,隻見霸道的拳勁直接就衝散了光掌,可是還沒有止住,拳勁直奔老著而去。
老者見霸道的拳勁衝來,眼看是躲不過去了,老者隻好是硬著頭皮去接。暗金色的拳勁擊中老者,隻見他飛出了十幾丈遠,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隻見中年人排眾而出,短短的胡須,看起來精神幹練,特別是漆黑的發亮的雙眸,仿佛在這種眼神下,沒有什麼秘密可以隱藏的。
“秦友邪你個老小子,幾天不敲打敲打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爺爺我今天就看看這段時間你長多少能耐了,來來來,朝我這打來。”中年人赤紅色的長發無風自動,嘴角帶著打趣般的笑容。
遠處,秦友邪聽到這話,身體不自覺得一陣,臉色瞬間雪白,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一般。
見秦友邪不說話,這也是他早有預料,隻見中年人嘴角泛起微笑,朝秦友邪走去。
後方的留著大胡子的土匪們見中年人麵帶微笑的臉,興奮的跺腳,有的雙手用力的捶地,臉上皆掛著誇張的笑容,像是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表演一般。
秦友邪見中年人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了過來,秦友邪的臉上隨著中年男子的一步步靠近,臉色也是一點點的蒼白起來。
不多時,中年男子來到了秦友邪的前麵,彎腰湊近看著秦友邪,隻見秦友邪的嘴角顫抖,全身直發顫。
中年男子比秦友邪高上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