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認錯,不可放過。
傅尋在醫院接到薑暖的時候,明顯感覺她情緒有所起伏。
“我打電話給寧全問問,有沒有查到資料,這多天過去了,我催催。”傅尋的嗓音沉穩,不疾不徐的安慰她。
薑暖抱著他的腰,臉靠在他的後背,“我知道。”
她的臉頰是暖和的,貼在傅尋的後背,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汗味,不濃厚,或者是訓練完又洗了個澡再騎著車過來,院裏的水電費都是比較便宜的,而且還有家屬補貼,也花不了幾個錢。
薑暖把傅尋的腰抱緊了一些,一言不發的模樣,任憑是誰也能看出她的悶悶不樂。
回去的途中,傅尋把自行車停在了一個花店門前。
“等等我。”
他停好了車,急忙跑過去,買了一小束玫瑰花,傅尋頭一次買這個,買了九支,老板推薦他購買的數量,寓意長長久久。
薑暖在馬路邊上等他,一束花放在了她跟前。
“喜不喜歡。”傅尋語氣溫柔,將花放在她手上。
手捧玫瑰,薑暖抱在懷裏,心裏的憂鬱被消散了幾分,“喜歡。”
傅尋把自行車弄好,然後讓薑暖坐在後麵,重新踩著腳踏往前走,玫瑰花有一股濃濃的香味,還夾帶著一些泥土味,味道香濃,放在客廳正合適。
回到了小院,傅尋第一時間就是給她衝了一杯紅糖水。
薑暖喝了小半杯,簡單吃過飯就去洗漱了。
昨天第一天,她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會覺得是不是事情想的太多了,肚子有一些隱隱作痛。
傅尋剛洗完澡,把衣服也順便一起洗了,晾在了後麵的陽台裏,包括薑暖的貼身衣物,回來就看見薑暖蜷縮在被子裏麵,臉色蒼白。
“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傅尋一瞬間慌了神,摸了摸她的額頭,全是細汗。
薑暖臉色蒼白,聲音細弱,“沒事,就是親戚來了,突然肚子不舒服。”
“以前會不會這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傅尋給她摸了摸肚子,冰冰涼涼的,急切道,“是不是我給你喝的冰飲料太多了才肚子疼的?”
薑暖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聲音細膩,娓娓道,“真傻,怎麼會這樣想呢?可能是今天吃的太多了。”
她沒什麼力氣,半磕著眼睛,“我睡會。”
傅尋給她揉捏著肚子,直到小腹變暖和才放開,再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擰了熱毛巾給她擦汗水,全部弄完,把被子給她蓋厚實了,再抽身離去,客廳裏麵一直有一個電話,他給寧全打了電話。
在兩個人離開海青鎮的時候,就聯係了寧全。
“叫任情的我可是給你查了好幾天了,你要是不給點報酬,回來我提著刀去你家找你。”寧全在電話裏麵說道,眼底都有了淤青。
傅尋捏著電話嗤笑,“請你吃幾天幾夜都不是問題。”
“在五十歲到六十歲的女性,叫任情的,隻有十個記錄在檔案裏麵,小叔說隻要是進了海青鎮的,檔案都在這裏麵,其中有一位,近期也來我們所裏拿過資料,這個人就在江東市。”
前陣子,任情去海青鎮調查以前鋼廠倒閉備案的資料,拿資料的同時,剛好也備案了資料。
“地址和電話給我。”
寧全把地址和電話給了傅尋。
傅尋捏著上麵的紙條,放下了筆,正好是一處郊區的位置,而且那邊正是大型新建工業廠區。
幾日後。
傅尋開著皮卡車帶著薑暖找到了地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