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
薑暖不知道醒了多少次,每一次感覺自己聲音都喊的嘶啞了,男人才停下來。
但是每一次都會被男人的炙熱給燙醒。
“媳婦……”
“最後一次……”
天都蒙蒙亮,薑暖感覺又被折騰了一次,整個人都是昏昏欲睡的,直到睡到下午才悠悠轉醒,她揉著酸痛的腰,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是誰?
誰說大佬不近女色的?
都是傳言。
太陽透過窗簾,曬的整個房間暖洋洋的。
薑暖打了一個哈欠,傅尋沒在房間裏麵,整個床上淩亂不堪,今天的溫度有點熱,她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袖襯衣和一條寬鬆的冰絲闊腿褲,頭發綁成了一個丸子頭,等打開門,站在二樓的陽台,才看到傅尋和王大牛在亭苑裏麵說話。
“老大,嫂子醒了。”
王大牛的視角剛好能看見二樓,他提醒一句。
傅尋回過頭,聲音同樣沙啞,“餓了吧?我去給你端飯吃。”
王大牛看著兩個人的互動,連連咋舌。
“我去端,嫂子,嫂子你在屋裏吃還是在這吃,我們在煮茶,你要嚐嚐不?”王大牛馬上積極起來,自告奮勇去廚房端了飯菜。
一碗皮蛋瘦肉粥,還有一小碟肉,一小碟青菜,還有切好的水果。
飯菜都是溫熱在鍋裏的,端上來就能吃。
“在亭苑吃吧。”薑暖洗了一把臉,刷了個牙就下樓了,亭苑裏麵兩個人還算悠閑,正在圍爐煮茶。
除了那一壺茶,上麵還烤著花生和瓜子,還有橘子。
“嫂子好,我叫王子承,小名叫大牛,你叫我大牛就可以了。”王大牛撓了撓後腦勺,不敢看薑暖。
我了個乖乖,老大娶的媳婦也太漂亮了吧。
薑暖恍然,勾了勾嘴角,“大牛,你好。”
原來這就是書中大佬出生入死的戰友,又擋子彈又擋刀,兩個人出生入死多年。
薑暖眼眸漆黑,唇角弧度漸深,她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原來她穿書的那天晚上,抓住張明的不就是王大牛嗎?
“那天晚上謝謝你,幫我抓住了賊,不然以我的力氣,肯定絆不住他。”薑暖主動提及前段時間抓賊的事情,這才讓王大牛想起來。
“嫂子,這都是應該的。”
“好像是伯母他們回來了,我去看看。”王大牛找個借口走了,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
傅尋端起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不燙了,你嚐嚐。”
看來五年都太少了,應該判十年。
兩個人的指尖碰撞在一起,薑暖眸光觸及到他的喉結,還有一道抓痕,她的嘴唇小弧度的扯了一下,壓低聲音,“你都不知道遮掩的嗎?”
“嗯?”
“我說你的脖子,太明顯了!”薑暖正色道。
傅尋的模樣坦然,似笑非笑道,“不明顯的話,怎麼知道我各方麵都優秀。”
“……”
傅立群去上班了,剩下的就是張映秋帶著兒子和傅母一直招待還未離開海青鎮的親戚,在下午終於送走了最後一波人,她們才鬆了一口氣。
“暖暖醒了?吃過飯了嗎?”傅母放下東西就關切地來問候她,“傅尋說你昨天早上起來的比較早,沒睡好,今天讓你多睡會。”
“謝謝媽。”薑暖略顯別扭的喊了一聲,“我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