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傅尋挑衣服的眼光很獨到。
“你穿著很好看。”
傅尋往後退了一步,學著薑暖,有模有樣的點評。
但在他們對麵,一個男人足足站了五分鍾,看著傅尋帶著薑暖進進出出,陪著買衣服,有說有笑。
“傅尋!”
忍無可忍,寧全咬牙切齒,眸光中飽含了壓抑、克製、隱忍。
八年了!
傅尋嘖了一聲,唇線漸漸拉長,語氣很欠,“喲,手下敗將。”
聽聞這話,寧全遮住眼底的失落,“看你日子過的不錯。”
薑暖被傅尋擋了視線,望著對麵,一個男人手中還抱著孩子,他旁邊站立一個溫柔的姑娘,應該是他的妻子?
“不服,再來?”傅尋微挑眉,冷嗬一聲。
寧全抱著孩子的手緊了緊,還在猶豫之際,身旁的人斟酌建議,“我帶孩子吧。”
意思你想去就去。
兩個人來到了老地方。
一處無人居住的老房子,這個是寧全的老宅院,商場離這並不遠,走路十分鍾左右就到了。
寧全孩子還小,他妻子帶出去玩了,薑暖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們。
“結婚了?”寧全意有所指。
傅尋脫了外套丟在旁邊,懶洋洋道,“未婚妻,結婚不會請你,放心吧,你喝不了這杯酒。”
“是嗎?我看強扭的瓜不甜。”寧全看著薑暖,冷笑道。
傅尋抬眸,“不甜也得甜。”
薑暖看著傅尋的背影,有一些細微的疤痕,不是很顯眼,手臂有力量,似乎比她以前的私教還要厲害。
兩個人脫了外套放在一邊,寧全似乎比傅尋要保守一些,招招都是防守,但是傅尋出手極快,拳頭如鋼板一樣硬,砸在寧全身上,令他悶哼一聲。
寧全捏緊雙拳,蓄力往上衝。
日積月累的八年就在這一刻厚積薄發。
帶著‘意誌’的拳頭朝著他揮了過去,手上青筋畢露,方向不偏不倚,朝著他的臉狠狠砸去。
傅尋卻看準時機,直接將他橫掃在地,逼的他往後退。
“嗬,就你這樣,再過十年都不是我的對手,不打了,散了。”傅尋收回了手。
“不行!”
寧全不服輸,反駁道。
“我不想和你打,你打不過我,別白費力氣了。”傅尋伸出手將外套穿在身上,緩緩張口,“點到為止。”
寧全默不作聲,站在原地,半晌後才低沉著開口,“談一下。”
薑暖秒懂,站起身離開。
傅尋找了一根凳子坐了下來,點了煙,放在嘴邊,“說。”
“你多久走。”
“一個月左右。”傅尋煩躁的擰了擰眉,“沒事的話走了,老子不想聽你廢話。”
“八年前那件事是我的錯,我迫不得已,是我荒廢了我的誓言,是我對不起你。”寧全說。
一支煙快抽完了,傅尋也沒有回答。
“廢話真多,老子走了,我媳婦還在外麵等著呢。”
寧全嗤笑,“還沒領證,還沒結婚,就叫上媳婦了,你可真行。”
“遲早的事,反正結婚不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