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老黃展露無情手段，以絕對的力量鎮壓全場後，她的勇氣也隨之瓦解。
她看著剛才還在咄咄逼人的柳家家老，轉瞬間化為血沫，那冰冷的恐懼如毒蛇般在她體內蔓延開來。
她的腿軟得像是沒了骨頭，顫巍巍地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精致的麵容上血色全無，一片慘白。
冷汗從她的額頭上冒出來，沿著蒼白的麵頰滑落。
突然，一個更為劇烈的恐懼襲來，她的膀胱不受控製地放鬆了，一股暖流順著腿內側流淌而下。
她的衣物被羞恥地打濕，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徹底崩潰。
一股黃色的液體從柳如煙胯下流了出來。
她夾雜著恐懼與羞辱的情緒徹底爆發出來，想要尖叫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人如同被剝奪了行動能力的人偶，僵硬而無助。
周圍的人雖然注意到了柳如煙的異常，但沒人敢於出聲，他們同樣被恐懼牢牢束縛，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柳如煙的父親也充耳不聞，全然沒有看見一般。
柳如煙孤立無援，失禁的羞辱感與死亡的恐懼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說不出的折磨。
此時此刻，她什麼尊嚴、什麼勇氣都不複存在，隻剩下了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在內心深處呐喊，渴望逃離這個人間地獄。
柳如煙的父親，柳家的家主，眼神裏閃過一絲痛苦和猶豫。
他側眸看向自己的女兒，心如刀割。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他此時再不求饒，那最後的結果無疑會淪為一片肉沫。
他轉向齊家的家主，聲音盡量保持平靜，但每個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敬畏：“齊老爺，這……這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們願意賠償損失，隻求……隻求放過我們一命。”
在他看來，那個缺了門牙的老頭就是齊家家主指使的，要用這三個人的死亡來示威。
殊不知，現在掌控生死的並非是齊家家主，而是站在一旁沉默寡言的老黃。
盡管外表不起眼，老黃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底發寒。
齊家家主固然有地位，但在這種情形下，他也知道真正的決定權在老黃手中。
齊家家主的眼神微微一轉，向老黃投去詢問的目光。如果老黃不同意，自己再多的話語也無濟於事。
老黃站在那裏，麵無表情，仿佛沒有聽見柳家家主的哀求。
他的眼睛冷漠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目光如同冰封的利刃，讓每個人的心都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顫抖的柳如煙身上，看著她失禁後的窘迫和眼中的恐懼，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片刻後，他轉頭看向齊源，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笑嗬嗬問道：
“少爺，你是要他們死還是要他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