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在莊園小樓中。(1 / 2)

負責莊園內各怪物飲食起居的年輕人端著飯盒走到了小樓的門口,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兩天的飯盒一直是兩個。

站到那木門前,他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這兩天送飯時還兼顧著打掃小樓的衛生。可就是這看似輕鬆地活讓他有些厭惡,就憑那些塗滿地板的鮮血便讓他心顫。更讓人齒冷的是,那個滿身傷痕的少年在身上鮮血狂流而下的同時居然還能樂嗬嗬地大口扒飯。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從裏傳出。

青年皺眉推開木門,悄悄地打量著大廳的局勢。

帝羽這兩天受地傷比今年加起來都要多,新傷舊傷的無限流血讓他直接把衣服給扔了,上身被密布傷痕覆蓋的雪白皮膚別有一番驚豔。當然,大廳的場景更加驚豔。號稱東方近十年最耀眼的傭兵王者現在被一個黑衣男死壓在沙發上,那雙沾染千上鮮血的手被一隻布滿傷痕的手掌死死扣住。他的雙腳被黑衣男的雙腳分別踩在膝蓋正麵無法發力,而胸口則是被一隻漆蓋頂住。

讓帝羽失去全部戰鬥力自然是有原因的,黑衣男唯一空閑的手便是撚著一根細針**了帝羽的指甲內。看那神情,好象是研究名畫的藝術家。

饒是子彈透體而過,帝羽也僅僅隻會悶哼一聲。可這分十指連心是連神都要畏懼的,直傳神經係統的劇痛讓帝羽連昏過去都沒法做到,連續地揚頭尖叫。

這讓黑衣男感到很不舒服,以至於他將細針遞地更深了一些。

站在門口的青年看了看今天並不髒的地板,小心翼翼地把飯盒放到桌上後退出門。

黑衣男聽到關門聲後又將手裏的針遞深了一些。

“F…F…F…Fuck。”帝羽含糊不清地尖叫。

黑衣男將針抽了出來疑惑地看著帝羽。

“OH~~”細針的瞬間抽出帶來的疼痛讓帝羽又是一聲呻吟,他順口用有些顫抖的英語罵道:“你個死變態!”

黑衣男聳了聳肩很幹脆地說道:“我聽不懂。”說罷又把那根針遞進了帝羽的指甲。

“OH。~~~~!!!”再次尖叫。

“按理說人體能承受的疼痛比你現在的處境要強上很多。”黑衣男搖搖頭,接著他頓了頓後鑒定道:“你的抗刑能力不怎麼樣。”這番引來帝羽的連翻白眼,所以黑衣男將針又遞深。。。

帝羽如果知道這次遞深的原因是自己翻白眼所致,他一定會大聲發誓說自己剛才一直在翻白眼,而不是對你的話有什麼看法。

黑衣男極為拉風地一次一次將針拔出插入,聽著帝羽的撕心尖叫,他冷漠如冰霜的下巴沒有任何表情。兩個人就重複著手指和頭顱的配合動作,直到帝羽上身被汗淋濕又幹後發出惡臭。

直到黑衣男有些戀戀不舍地收手。

“二十分鍾,你進步地很快。”黑衣男抽出細針很冷淡地評價道。

說罷他將那根細針用碘酒消毒後,放在防風打火機打開後竄起的火苗上燒著,一直到針的前身全黑才將火苗收住。他做完後將那根細針放回一個密封的玻璃瓶裏轉過身來看著帝羽。越是在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裏混久了,人倒是越怕死了,前段時間被生鏽的刀口砍傷後隨便包紮以後就光著膀子喝酒,連破傷風都懶得打。而到了後來,卻是被偶爾擦傷都要小心翼翼地處理。

帝羽看著他做完這些後轉了轉身子躺在了沙發上,抬著頭問道:“這還得多久?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這樣恐怖的訓練簡直聞所未聞。”說罷他輕輕用手指捏了捏左手被刺得通紅的五個指甲,又引起一陣痛。

“這是我從刑訊手段裏得來的經驗。所以你如果被抓最好的方式還是自我了斷。”黑衣男坐到了一張椅子上,用一成不變的嘶啞聲音回答道:“這種訓練方法對來抗擊打能力的加強很有用。”

“再過兩天,以後你被刀鋒劃到痛處的時候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了。”黑衣男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