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如焜心裏惱恨得不行,臉上卻很快恢複了自在享受的神情。
既然她說他隔衣搔癢,那他就解女人的衣服給她看!
他沒有耐心去解莫莉的衣扣,隻用力一撕一扯,莫莉的裙子就被撕裂成了兩片。
莫莉發出一聲呼叫:“焜哥,你好猛!”
“還沒把你怎麼樣呢,隻是撕了一件衣服,你就喊猛,你這表演還能再假一點兒嗎?”談溦溦坐在窗台上,故作失望地搖搖頭。
莫莉氣得直咬牙,可是她不能在談溦溦麵前失了顏色,她明明知道這是朗如焜的一次表演,但她也要全身心投入,這是她博取朗如焜歡心的大好機會。
朗如焜挑起莫莉的下巴,笑著對她說:“莉莉要不要更猛一些的?”
莫莉看著朗如焜的眼睛,他的眼底全是冰冷的仇恨,他的笑容透著一股讓人心寒的殺氣。這個男人對她沒有一絲興趣,他的心思全部都在窗台那邊的女人身上。
但她並不介意,她也不是輕易認輸的女子。
她嬌聲應他:“要……”
朗如焜勾了勾唇角,然後,他去解莫莉身上遮羞布。
莫莉一臉迷醉的表演,扭動著身體,撫摸著朗如焜的身體,叫著他的名字。
他們這是要來真的了?
談溦溦的心跳越來越快,伴隨著莫名的心髒抽痛和頭暈目眩。她努力克服這些不適的症狀,表現得鎮定如常。
談溦溦覺得腦子裏有一根神經在斷裂,她無法直視接下來要發生的場麵。她閃電般出手,拉上了窗簾。雖然心中憤怒,但她還是假裝輕鬆地說:“哎呀,少兒不宜,有傷風化,別髒了我的眼睛,不能看嘍不能看嘍。”
然後,她轉了一個身,背對著屋內的大床,堵上了耳朵。
世界一下子清靜了,可是談溦溦的心裏卻並不清靜。
她知道身後在發生什麼,她的心好痛。
她恨自己會有這種心痛,但是她心不由己。
就在她努力地說服自己冷靜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轉頭一看,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了,朗如焜就站在她的身後,身上隻圍著一襲薄單。
談溦溦趕緊放下堵住耳朵的雙手,往他身後望了望,見莫莉已經不在屋裏了。
“這麼快就完了?這的確是有些猛啊!”談溦溦撇了撇嘴,譏誚道。
朗如焜看著她的臉,從他們見麵開始,她就一直是這樣冷漠的樣子,神情間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流露!
這個女人!她害他失去了五年自由!可是她卻沒有一絲愧疚!她那張冷冰冰的臉上,隻有對他的漠視和鄙夷!
那麼,五年前她對他的那些濃情蜜意,都是假的嗎?如果她不曾愛過他,隻是為了執行任務,在他身邊演了一出戲,那她可真稱得上演技超群!
想他朗如焜,掌控著華人界最大的黑幫組織,縱橫黑道無人敢犯,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騙得團團轉。
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愛過他!可是這種話,他是問不出口的!
但是,他有自己的方法!
他說:“我夠不夠勇猛,你是最清楚的,對嗎?哦……難道是我們兩口子五年未見,你已經忘記了我們那些日子嗎?嘖嘖,那你的記性可真是太差了。我跟你不同,我記性好得很,而且我對你是十分想念的。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要是我沒有進去,我們大概早就結婚了,朗朗的弟弟妹妹也有幾個了,你說是不是?”
“朗朗和你沒有關係,請不要自作多情。”談溦溦最怕朗如焜提到朗朗,雖然明知她的辯解十分蒼白無力,可她還是要強調,朗朗是她的。
“你最好承認他和我是有關係的,如果這個孩子和我沒有關係,後果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你一定知道的!”朗如焜說著話,轉身走到床邊,打了一個電話。
他放下電話後,不出十秒,談溦溦倚靠的那一扇鐵柵就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