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路見不平(1 / 2)

哥倆一聽隊長的話頓時急了,老大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聲說道:隊長呀,你這是啥話呀?到底怎麼回事你到是跟我們哥倆說說呀,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吧。

那隊長仰脖灌了一口酒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呀,算了,既然你們都遇見了,我就告訴你們吧,免得你們沒了那天記恨我這個當隊長的。

隊長扶起老大,獨自灌了一口酒說道:我當年參加工作的時候也和你們哥倆當初一樣,是個愣頭青,每天就想著自己是個警察,要為民除害。

那時候我是農村出身,家裏沒有絲毫背景,所以分配的時候我便去了鄉下的派出所。

幹咱們這行都是老人帶新人,我當初的師傅便是那個鄉下派出所的所長,我師傅是個好師傅。

師傅常說幹咱們這行最主要是要對得起良心,不怕你黑,但要看對象是誰,要貪便貪大的,在老百姓身上刮油水,那是土匪惡霸的行徑,咱們手裏的槍,是打狗的。

我那時每天跟著師傅出各種任務,慢慢的也能獨擋一麵了,可就在師傅要退休的頭一天晚上,我們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電話裏說羅通洞那裏發現了死屍,本來當晚師傅完全可以不去出任務的,可他老人家說,這是他警察生涯最後一次接警,一定要親自去現場。

當時所裏人手不多,師傅便帶著幾個同事趕去現場,而我由於師傅即將退休心裏不舍就多喝了兩杯,師傅便留我在所裏值班。

可誰知道師傅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當時這事轟動挺大的,省裏來了專家,市裏也成立的專案組,可誰也找不到師傅他們到底去了哪裏,而當時的報警電話也查不出源頭,這案子便成了無頭案。

事後因為所裏的同事都失蹤了,市裏沒辦法隻有破格提拔我當所長,從那之後,每隔一年必定會有幾個警員接到報案然後趕到現場,有的到現場便失蹤,有的則回來後沒多久便死於非命從沒有人接到報警後能逃過去。

而這報警電話又不固定,有時打這個派出所,有時打那個派出所,沒想到今年卻被你們哥倆遇見。

隊長說完後仰脖又喝了一口酒,看著哥倆的眼神有可憐有不舍。

哥倆聽隊長說完,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子上,這算什麼事呀,全市的警察沒有一萬怎麼也有八千,為啥偏偏就攤在我們哥倆頭上呀。

三人喝酒喝到很晚,最後那隊長說道:你們哥倆如果不甘心就去找找那些會點本事的能人吧,也許能撿條命也說不定。

從那以後,隊裏基本不派他兩出任務,整個局裏也仿佛把他兩遺忘了一般,不上班工資照開,一切待遇都很優厚。

可越是這樣,哥倆越害怕,再加上每天晚上哥倆都做噩夢,總是夢到那個死相及慘的死屍。

就在這時候,老貓進去了,哥倆畢竟是包二的人,於是兩人急忙把事情告訴了包二,包二開始了大動作。報信的當天晚上,哥倆和包二大喝了一頓,最後哥倆把事情跟包二說了一嘴,也是想在死之前跟包二告個別。

包二聽了心裏也不是滋味,但這事誰也沒辦法,包二又不會抓鬼。

可打二青的那天,包二卻清楚的看到我頭上有個吊死鬼,雖然他沒看到我怎麼把那吊死鬼給弄沒的,但逃出來後吊死鬼便不見了,包二就算用老二想也知道我肯定會點什麼,於是急忙跟這哥倆說了我的情況,哥倆一聽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局裏申請這次來給我做筆錄,大隊長也知道他兩是包二的人,但畢竟人家都要沒命了,臨死前為兄弟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所以大隊長也沒攔著就把這差事交給了他們哥倆。

哥倆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事情跟我說了個明明白白。

我低頭細細的考慮著事情的原委,這種事真的很奇怪,那些警察哪去了?就算被鬼殺了總該有個屍體吧,而且那些鬼又是怎麼來的呢?為什麼偏偏要殺警察呢?一切的一切仿佛進入了一個謎團。

我真的很想解開這謎團,可神經妹的事眼瞅著就要到期了,我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我怎麼能不著急?禿子現在又中槍,眼下等著我做的事一堆一堆,又怎麼有時間管別人呢?

哥倆講完,看我久久不說話,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兩人痛哭流涕,老大哽咽的說道:我家閨女今年就考大學了,我死到是無所謂,可怎麼也要等女兒考完試之後再死呀,否則這丫頭一傷心還怎麼考這大學了。

老二也抹著眼淚說道:我媽還在醫院呢,我若是死了,她老人家可怎麼活呀,求求你了楠哥,救救我們哥倆,隻要你能救我們哥倆,我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