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道是誰小時候老取笑我,說我長大了嫁不出去的。小翠聽我一說,立刻假裝生氣的埋怨起我來。
嘿嘿,本來你小時候就很醜,難道還不讓人說呀,隻要開了口,我嬉皮笑臉的性格就顯露無疑。
那我現在好看嗎?小翠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額~好,好看,我躲避著小翠犀利的眼神,把臉別到一邊磕巴的回答著。
哼,你就會騙我,我明明就不好看,你就會騙人,小翠一邊說竟然一邊哽咽了起來。
啊!你這是怎麼了?誰說你不好看了,別哭呀你,哎,你真挺好看的,看到小翠眼圈含淚,我急忙手忙腳亂的解釋了起來。
好看?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小翠緊追不舍的問道。
昂~~嘿嘿,關鍵是你太好看了,就好像中午的陽光,根本不敢正眼看你,怕晃的睜不開眼睛嘛。
你就會說,打小你就嘴甜,記得小時候我每次哭你都能給我哄笑了,小翠終於破涕為笑。
我一邊感歎著女人變臉的速度一邊暗暗回憶自己小時候啥時候哄過她。
曉南哥,你這些年想我沒?小翠小聲的問道。
想,啊,天天想,昨天我一回來就問高不點你咋樣了,變漂亮沒,高不點和馬特說你長的跟天仙似的,我還不相信來著,沒想到今天一看見你真給我驚呆了,這哪是天仙呀,天仙哪有你長得好看。我繼續拍著馬屁。
小翠的臉已經笑出花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震的我心都麻了。
笑了半天,小翠一本正經的說道,曉南哥,我其實還是挺有自信的,不過就是黑點,要是再白點就好看了,我前幾天看到一本書上寫著,古代的女人想漂亮都吃砒霜,據說吃完了皮膚能白的像雪一樣,可我都不知道哪有賣的,曉南哥你知道嗎?
額~~那本書寫的?我去砸了丫的腦殼,砒霜是劇毒的東西,別說現在沒有賣的,就是有咱也不能為了美吃那玩應呀,再說了黑怎麼了?黑才好看呢,黑顯著健康,你看,你就有一種健康的美。
真的嗎?曉南哥你不嫌棄我黑嗎?小翠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問道,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我看。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聽我說小翠,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
你兩幹啥呢?高不點破鑼一樣的嗓音打破了我和小翠之間的對視,同時也嚇了我一哆嗦。
我回過頭笑罵道,你丫有毛病呀,喊啥喊,俺兩在這比誰先眨眼呢,你要晚來一會我就贏了。
傍晚,在小河邊飲了牛,我和高不點各自牽著牛回了家,到了大姑家把牛栓好,我就回到了家,爸爸去市裏買材料和定設備去了,三大爺的讚助款在我爸到我大姑家的時候郵寄到了大姑家裏,今天爸爸高興的取了錢準備購買小型設備從新開張,東山再起。
吃過晚飯,我早早就躺下睡了,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叫我,曉南,曉南。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一個影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站在大約離我幾米遠的位置對著我不停的招手。
雙腿不聽控製的跟著走了出去,這影子離我不遠不近也就七八米遠的樣子,一直衝著我擺著手,讓我跟著他走。
今晚的霧氣很大,大的讓我看不清四周的景物,隻能模模糊糊看清麵前的影子,我不想跟他走,可又回不了頭,因為我好像除了大腦以外,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的控製。
就這麼跟著他走著,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前麵的黑影忽然不見了,四周的霧氣也慢慢散去,四周的景象慢慢的出現在我眼前,身體的控製權從新回到我的手中,我活動著四肢看著周圍的景色,怎麼這麼熟悉?這到底是哪?
忽然我看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堆草叢,啊!這不是,這不是白天發現屍體的溝塘子嗎?
我怎麼來這了?
正在我感到恐懼的時候,草叢動了起來,嘩啦啦,嘩啦啦,一陣陣的響聲敲擊著我的心坎,我急忙伸手摸向脖子的玉佩。
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怎麼不見了?想畫符,可我無論怎麼用力,直到把手指尖都咬掉了,卻不見半點血流出來。
這時草叢後慢慢的站起個人影,草叢裏伸出一隻血肉斑駁的手,一根根指骨連著沒啃淨的皮肉從草叢裏伸了出來,一個破風匣般的聲音喊道:曉南,曉南,曉南。
就在這個時候,該死的身體好似又脫離了我的控製,竟然一步一步朝著屍體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