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司狼家書(2 / 3)

羅刹居中,依偎著司狼肩膀而坐的霜如,長長的秀發,從司狼的右手上,直落到指尖前,仿似「它」也要參與目前的對話一般:「那...刹那老師,你可以為我們,打造[神之力級]的兵器嗎?」

「唔…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的要求,可是相當嚴謹的。與其浪費時間,打造半紅不白的兵器,我倒不如打造自己的墓碑,那還有一點點存在的意義!」性格古怪的刹那,以同樣古怪的比喻,回答正如糖癡豆般的倆人。

「嗯,我們明白的,所以,我們才特意先拜訪老師,再根據老師的要求,去尋找素材。」麵對回答後的司狼,一直忙於升起柴火的刹那,凝望那閃閃跳動的火光,慢慢抬頭:「首先,我需要那從太陽升起之地,長年被日光所照耀、卻永久地被藏於不見天日的暗影下,被稱為[日朧]的古老礦材。」

「怎可能[長年被日光所照,但又永久地不見天日啊]?」但霜如很快就為「為何提出了這個問題」後悔,更被氣得差點使出「群鶯亂舞」,去了結眼前這個,似乎是認真地回答她的古怪老頭:「我怎知道?我又不是女神......你為何不直接詢問女神?」

好不容易才「收複」了霜如的司狼,以似懂非懂的語調,繼續向刹那提問:「?呀......那第二個要求呢」

「當然是告訴我要給誰使用,使用者的氣合又是什麼屬性啊!你[剛才]沒有聽清楚嗎?」

「剛......剛才.........???」(注:筆者是沒有漏寫的...)

「唉!你們這一代的年青人真是......我就說啊,做人做事都要...」

「真對不起呢刹那老師…那煩請你告訴我們,你還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呢?」終於了解到,眼前的這個「對手」,是不可以憑平日「正常」的生活智慧去「過招」的霜如,即時更改語調配合,再次把可以直到天亮的說教內容,從刹那的口中,再一次打斷。

再次望向那柴火之中的刹那,露出了難得的認真表情:「最後…我需要你---司狼家的最後血脈!!」

被刹那突如其來的說話,嚇得以為要以司狼的性命,去換取神之力的霜如,即時流露了她對司狼的著緊:「最後血脈那是什麼意思啊刹那老師?一件兵器而已!犯不著要以人命交換吧!」

「什麼血脈啊?我是說他的[氣合]...」

「......」

霜如的生命中,終於出現了可以與她比一日之長短的對手...

向已全麵投降了的霜如,又再羅叨一番過後的刹那,再次望向司狼:「隻有…你身上的火屬氣合…[真真正正]的火屬氣合---[弑神之炎]---那種隻有司狼家中的長子,才能擁有的能力…唯一僅存者的你,應該已經自動獲得資格了吧。隻有它,才可以有足夠的力量,熔化[日朧],把它打造成神之力!!」

「真真正正…的火…弑神之炎嗎?」司狼望向自己張開的右手,正想感受自己的氣合有否特別的改變,運起氣合時,卻被刹那的說話,重重的,對司狼的自信,作出了致命的一擊:「你看個什麽啊…你今天才是司狼家的唯一僅存者嗎?」

「......」

司狼的聰明自信,被完美的直擊,給打個七零八落......

也不知道,古古怪怪的刹那,到底是真瘋,還是裝傻...

結束了與刹那的「對戰」後,霜如決定先讓剛剛回複狀態的司狼多休息一個晚上,準備好下一站目的地---東方之國所需的行裝後,打算於羅刹居的客房中休息。

浦打開房門,一個令霜如白裏透紅的臉上皮膚,即時泛起更深紅色的色素、令聰明的司狼,也不禁原地呆住,不知應該如何反應的情境---隻有一張睡床的客房,把雖然已經確定了對方於自己心目中,那擁有唯一地位的尊貴身份,但愛情根基未深的倆人,帶到了另一個戰場---那名為「道德」的戰場。

內心中那理性正在交戰的對手,從霜如及司狼「各占一方」,背向而坐的床鋪上,那坐立不安的身體語言中,正進入白熱化的階段;以兩人各自的心內那「從未試過」的幻想,加上內心中的憧憬為攻勢---來勢凶凶的感性,似正要為戰事打開一個決定勝負的缺口…

隨著不禁回首,以左方眼角偷偷窺望位於背後司狼的霜如;發現原來司狼也是同一時間,以右邊眼角回首,望向自己;

霜如勾起了早前不久,還以為要永遠失去了的眼前這個人;一位從小就一起生活、出雙入對、總是無意間想起對方、明明被他觸怒了,卻最後還是不禁於心裏,泛起了一份甜絲絲的股動的眼前這個人---司狼?壬無月。

而司狼,其實自有記憶以來,隻有從最後一次,被媽媽抱起當時隻有四歲的自己,一直走過了不知多少個山頭,似要為逃離某種的危險;從媽媽雙臂之間,所帶給年幼的自己眼中,那唯一的避風港口、那獨有可令人安心的氣味、那被稱為「愛」的體溫;

直至早前因以傷勢不輕的身體,發動了火炎的氣合,隻為了保護他早於十九年前,已從年幼的對方身上,找到了那擁有相同氣味、同樣觸感的那個人,一點氣合都沒有保留,隻為於自己從離魂中再次醒來時,緊緊擁自己入懷的她---楊霜如。

一切一切的思念,從他們倆人再次對望的這一刻,隨著「感性」的全麵勝利,似怕要來不及一樣,再一次深深的互相擁抱,從客房中的柔和火光下,那倒映到地上,倆人重疊的身影中,再次以身體語言,告訴對方自己的思念。

「呀…我差一點忘了…出發前,我有一件東西一定要給你。」聲音的主人,是一位男性…估計應該快有60歲的年齡左右,行為古怪,連鎬門的意識都沒有就直接打開客房房門…

甚至對眼前所發生的「景象」,以「並無去意」的姿態,以同樣古怪的眼神及身體語言,呆站原地的刹那…

正打算表露出她身上「更多部份」的雪白肌膚的霜如,沉默發呆了半刻後:「你......你......你這古怪老頭!你不知道甚什叫[鎬門]的嗎!」

「我為什麼要鎬門進入自己的地方?你會先鎬門後才敢進入自己的房間嗎?」

「這是你給我們休息的客房啊!!!臭老頭!!」正在極速收起自己正打算表露無遺的身上肌膚,衣衫不整的霜如,以氣得七竅生煙的姿態,準備跳出去施展她的「終極群鶯亂舞」(筆者:這一式是不存在的^~^),打算把眼前的這個古怪老頭,從世間上直接刪除。

司狼即時拉下了仍未穿好衣裳的霜如,令她一個屁股的坐回到床上後,無奈地回應:「呀......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