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禁忌之炎(3 / 3)

楊毅環顧過四周,因入室弟子們都為維持秩序而忙得不可開交,未有發現司狼所引發的「火」之能力時,楊毅即時向「大師兄---卡撒」,一位直正不柯,性格善良但帶點「過份簡單」的第一位入室弟子,下達如何帶領其他人,處理應天禮中的其他瑣事任務後,親自帶同司狼,離開達龍殿,走到他的居所---臥龍居中。

「就是這個孩子嗎,臭八公?」

「哎喲…於外人麵前,不可以給我留點麵子嗎老太婆?」被直接於司狼---一位才剛剛認識不久的小孩子前,給提起了他的另一「專有名號」後,麵帶鬼馬表情,以回應他的太太、霜如的嬤嬤---慧研---一位當時年約40出頭

,似乎比他的丈夫年輕接近十年的女性。

「你今天晚上到達龍殿睡覺吧!!順道把應天禮後亂七八糟的達龍殿打掃乾淨!!我會為你送上床舖的,臭八公!!」反被於司狼前麵直呼「老太婆」的40歲中年婦人,直接向她的丈夫,佻皮地下達了一個「冷宮令」…

「呀呀呀…別那麽計較嘛…你不在身邊,我那有可能睡得安心…」

眯起雙眼,股起雙腮的慧研,壓低聲線、一板一眼的回應:「與?我?何?幹!!」

似乎,霜如的「可愛個性」,也是從她的嬤嬤---慧研中,得到了直接的承繼…

對著這一對,年齡加起來都快有三位數字的「叔叔嬸嬸」,於一對空洞的眼神中,泛起了無奈神色的司狼…

「那,我可以直接稱呼你為司狼嗎?你也可以叫我嬤嬤啊。」似乎吸引了慧研的目光,止住了與她丈夫的鬥咀,親切地向司狼自我介紹。

但司狼那冰冷的內心中所建起的無形之牆,似乎擋住了慧研的親和力。

於初步了解過司狼身世後的她,轉身走向她的丈夫:「那…你決定了嗎?回應女神對你的呼召,把他收為你[不記名]的入室弟子,授與他一切的知識;還是把他直送葛司家處理?」

「唔…為夫也很煩惱…始終…」

基於多年來的親密相處,更一同經曆過「人生最痛」的事情…慧研很明白,她丈夫心中正在盤算的顧慮,故輕輕捉起楊毅的雙手:「嗯,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其他的讓我來處理。」

以千金萬兩打造,浮誇不實的浪漫「畫麵」,都及不上真真正正,曾經共渡患難、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簡單「擁抱」!!

慧研的會心微笑、以示支持及明白的表情,即時擊退了楊毅麵上一直的苦惱之情;人生有一妻子如她,夫複何求!!

雖聽不清楚倆人的對話,但身體言告訴了聰穎敏銳的司狼---那倆人…正為「自己」而苦惱!!

「嗯,那司狼,要不要到你的[家]去先作休息?等一下我介紹其他朋友給你認識好嗎?」,慧研發揮女性天賦的親和力,繼續嚐試熔化司狼因「咒詛的過去」而築起的心牆。

於倆老的帶領下,走到楊毅暗中於其居所---依望龍崖而建的臥龍居,位近崖邊的空置地方,加建而成的訓練場,似要為於這個訓練場中,所發生的「任何事」都不會被外界得知的設計---楊毅為司狼「不知何解」地預先準備的居所中時…

「爺爺!!!這裏很漂亮呢!!!是送給因有很特別的氣合的我的禮物嗎?是嗎是嗎是嗎」可愛的「小」霜如,從應天禮結束後,沒有爺爺的管束下,胡亂於臥龍居中四處閑逛,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崖邊的訓練場。

「呀…那個…小可愛…這是」心中正坐於「生死問答遊戲節目」中的楊毅,因深知道如選擇「是」,會令這個可能有殺身之禍,更會連累家人的「火之力」,給小霜如於一同住下後發現、然後公開…

但如選擇「不是」的話,雖可保住「火」出現了的秘密;但他深信,他人生之中最大的「浩劫」,將會從那一刻起出現…

隨住時間限製的秒針,一步一步迫向終點之際,霜如…似乎發現了他們身後,眼神空洞的司狼:「呀…是我不可以跟你做朋友嗎…」從小就聰明伶俐的霜如,下意識地知道,爺爺的支晤以對,似乎跟他背後的小帥哥有關。天真無邪的她(至少…當時還算得上吧…),帶住真摰的笑容,「第一次」與司狼交談。

「怎…怎會…我是…司狼…司狼?壬無月」。這句還隻是,司狼從應天禮登場後的第二句對白…

「那太好了!!我有很漂亮的家家酒道具,都是神田叔叔送給我的呢!你要與我一起玩嗎,司狼?」

司狼眼中,那給人空洞感覺的眼神,自從被霜如的小手牽起,一同走去她的「寶物室」那一刻開始,閃出了一份股動…一份…溫柔的股動!!

慧研的眼中,見證了這一幕,知道了他們兩人中間,似乎出現了一份牽連---一份無形的、把他們總是牽在一起,那稱為「命運」的無形絲線。於短暫的心有所思後,以令人安心的手,放於在她的丈夫身上:「隨他們喜歡吧,要來的,終歸會來。」

「唉…那個古靈精怪的霜如,真是盡得你的真傳呢,老太婆。」

「哼!要不是她有我的優良血統的話,現在的你,應該還是那個[生人勿近]的楊毅吧!!」

當時的楊毅,輕輕的閉起雙眼,把他自己的思緒,帶回四年前…

霜如的父親及母親,於第三抗戰後,全人類都以為已經「完全結束」的「後497年」時,魔君的猛將,突然出現於他們的麵前,為正在旅行散心的「一家三口」,帶來改變霜如一生的事件。

於「準青龍王---楊凡」的武藝下,魔物們也不是可以輕鬆的把他收拾。隻是,魔物們發現了這個久攻不下的對手身後,帶著兩位「可口」的人類女性靈魂時,魔物們即以群起而攻的姿態,轉為襲擊霜如以及她的母親…

於楊凡舍身相並下,魔物們的生命氣息都消失了…卻連同楊凡自己及他妻子的那一份…隻剩下當時隻有一歲,於接到惡耗的楊毅而趕到現場時,仍在繈褓中,向已淚流滿麵的楊毅微笑的霜如。

自那一天起,傷心的楊毅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天天酗酒渡日;連他的好友---白虎王?神田,都未能跨過他那早已重重關上的心門。直至兩年後的一天晚上…

如常一樣,於望龍崖下獨自喝酒的楊毅,已經醉得滿天星鬥。滿步欄柵的他,回到自己的臥室前,卻見到當時三歲,右手抱住洋娃娃的霜如:「爺爺…」

「唔…還…還未睡嗎…霜霜…」

「還未先…爺爺臭臭先…」

「嗬嗬…是啊…要騎高高嗎…」

「好先!!」

抱起霜如,讓她坐於兩肩上的楊毅,於酒精的影響下,不小心把霜如的鞋掉到地上:「爺爺…鞋鞋啊…」

楊毅輕輕地彎下腰,小心地拾起那隻細小的平底布鞋,為霜如溫柔地重新穿上之際,心中那說不出的傷感、道不盡的憂愁,似勾起了一直以來,被酒精強行抑壓的回憶,淚水奪眶而出,沾濕了霜如位於他臉頰旁的小小腳部:「爺爺…腳腳…濕濕了…」

最微小的人,卻帶住最大的能力!!天真無邪的霜如,於那一晚,把楊毅早已重重關上的心門,打開了一個重要的缺口;一個令楊毅從此改變、重新振作的缺口:「哈哈哈哈!!那一定是霜霜撒尿了,可別把爺爺的頭沾濕啊哈哈哈哈!!」

霜如即時放下一句,從此成為她「經典對白」的說話:「我最不喜歡的人…就是爺爺…你了…」,然後嘩的一聲,於楊毅肩上放聲大哭。

楊毅即時使出渾身解數,想去令這位,無聲地、卻輕輕的,為他重新打開了因喪子之痛而一蹶不振的心靈的至親,但卻總是摸不著門柄…

「我可以…願諒你…但爺爺可要為我保守秘密!!」望向終於放下心頭大石,但卻一臉狐疑的楊毅,霜如繼續補充她的條件:「就是…剛剛忍不住…於爺爺頭上撒尿的事啊…」

諸位看官,請自行想像,楊毅當時「麵如死灰、目瞪口呆」的無言表情…

從此,霜如及楊毅這對「鬼馬爺孫」,就以這一種方式,建立起他們的關係。不但令楊毅的個性也變得「古靈精怪」,更同時把霜如造就成現在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愛個性…

而司狼亦從此,與霜如於「同一屋簷下」一起長大。

而為保他的火之力,不會於未學懂控製前,在他人麵前展露,是故以「不記名」的入室弟子身份,單獨與霜如一同接受他的訓練,連同慧研及自己,未有「第五個人」知道司狼的秘密。

把他視如己出;以對兒子的思念之情,下放到那跟他孫女「青梅竹馬、出雙入對」的司狼身上。

而為了令火之力不易表露,楊毅以「內勁」的方式教導司狼,令火屬氣合,隻可於體內爆發。經過長年的鍛鏈,令司狼的體質得到活化,把原本跟「水」屬一樣,同為「技巧」型的氣合型態,變成於司狼的體質下,以速度、力量兼備的方式「同時存在」!!

楊毅無意間,把司狼,訓練成了最強的「火屬性神行者」!!

真理---「真實的道理」!!不認同、不探求、不認識,「不等於不存在」!!

從500年前…應該說,從太古時代開始,已經存在的元素之一---火,從這一刻,司狼為要改變快要失去他心目中,那「絶對重要」的人---霜如的結局時…於司狼的手中,仿如要再次告訴世人「我也是這個世界的其中一個真理」般,閃爍跳動!!

基於以上的原因,司狼於不但一直找不到「沒有人打造」的,可配合火屬的兵器,就連一直配合水屬使用者的巨缺斧,亦因他的炎屬性而與他格格不入的情況下,自行研發了有關如何使用火的招式,以應付他不能預計…也就是如現時這般的情況。

傾斜高舉向天的左手,單單伸出食指,指頭上的火炎,從司狼向下高速揮動的左手,直至腰間位置停下為止,於半空中劃下一道半月形的火舌…但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嘭」的一聲,一道與司狼所劃下的半月形火舌相同形狀大小的火柱,卻突然從仙及萍所幻化成的戰狂身上,發出了直接命中敵人身體的爆炸聲,令中招後的戰狂,猛烈地撞飛向小屋外,遠離霜如的麵前。

那正是司狼以火屬性的獨有能力---「閃燃」,一種可以令火炎氣合,可於不同位置,突然出現同時帶攻擊性的技能。就如火災現場一樣,如被燒得高熱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因著高熱以及突然流入的大量新鮮空氣,令火炎從「沒有」,迅速突然從空氣中「變出來」、令消防員們最擔心的一種火炎形態一樣的絶技---「迅炎」!!

而由於被楊毅以內勁的方式一直教導氣合的使用方法,這種閃燃能力,不但令司狼手上的火炎可以「隨心所慾」的出現,就連自己的身影,也可以短暫性的作出閃燃效果,就如「崩拳?逆」那突然閃到敵人背後的能力,很明顯就不是因為司狼的神速而「走」到背後那麽簡單。

被突然重擊的倆姊妹,知道了司狼的氣合原來就是「火」,終於明白為何「她」也不敢直接挑戰司狼的原因後,明顯受了累計不輕的傷:「嘻嘻…竟然是火呢姐姐!!」

「嗬嗬…放心…他似乎…未能發揮[弑神之力]的炎…」

「嘻嘻…那我們快把他收拾吧…不可給他回複氣合的時間啊嘻嘻…」

仙及萍似要令眼前這一個突然出現的不明朗因素,盡快從她們的心中消散一樣,把全部的血霧,都集中到仙的能力---血刀刃上,直指向司狼的位置。

深知道自己所餘下的氣合,隻足夠多發動一次的招式。司狼閉起雙眼,把所有的氣合,全都集中在他的雙手上,不過,卻沒有向外散放…

當血刃已直達司狼麵前那不到一寸的地方時,司狼,於使出與霜如以一樣原理下…不過是以「閃燃」的身影發動,閃到她們所化成戰狂前,將左手以「抽擊」的方式向上攻擊。

當左拳接觸到戰狂的下腹時,向前衝但落空了的身體,被強力抽擊擊中後,除了被打至浮空外,火的屬性形態---爆破,連隨不知發生了多少次爆炸的聲響,直接從戰狂身上爆發。

向上揮舞的左手於招勁後順勢向上伸直,直指天空,那一早架起於右腰間,充滿力量,蓄勢待發的右拳,伴隨住左手再一次反向揮下,身軀被帶動轉移重心,順勢擊出那有如巨大火炎之槌的右直拳,把仙及萍倆姊妹,於世間上的存在,直接了當從此刪除的崩壞技---炎神之槌,及隻隱約見到霜如仍「完好無缺」的身影後,直接進入了「離魂」的狀態。

補充資料:

屬性

形態特性

氣合形態

獨有能力

獨有氣合

技巧

爆破

閃燃

弑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