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你把林玨擄哪裏去了?”吳思珍氣憤地質問林央。
“哼,我可不需要擄。她是我的女兒,我想把她帶到哪裏,都不需要經任何人的同意,包括你。”林央陰笑著,理直氣壯地反駁吳思珍
“林玨不是你的女兒,你知道的,何必自欺欺人呢?”吳思珍不甘示弱的反擊林央。
站門口的林玨此時此刻熱淚盈眶,原來媽媽不知道自己被綁了,現在因為自己不見了,正責問林央,看來媽媽還是愛自己的,是自己誤會了她。
“我知道,我不會自欺欺人,你也不要自欺欺人你,那個臭丫頭也不你的骨肉。你心疼什麼,我已經把她送給興哥了,讓她給我們賺點錢來花。”林央陰笑著告訴吳思珍。
“興哥?你是說如興?如興?”吳思珍皺著眉迭連地問林央,如興是如崢的爸爸,也是這座城市裏數一數二的黑幫老大,如興這個黑白通吃,什麼生意都會做。聽說,他經常把那些欠了他錢的賭徒的妻女送到國外,港澳從事性工作,直到她們賺地錢還清為止。吳思珍想到這裏,腦海飛快地閃過林惜妧淒慘的下場。
“你真是魔鬼,你知道嘛?林玨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將她送到哪種見不到天日的地方去。你不是害了她一輩子嘛?”吳思珍痛心疾首地怒叱林央。
林央冷哼一聲:“害了她一輩子?那惜妧呢?是誰害了她一輩子?那個臭丫頭要怪就怪她的父親,誰叫他的父親為了錢傷害我最心愛的女人。”
“你真是喪心病狂”吳思珍咬牙切齒地怒罵林央,她望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忍揭他的傷疤,可是她已到了忍無可忍地步,她厲聲地告訴林央:
“小玨她不同,她什麼都不知道。而惜妧她是自願的,她自願賣身養活陳強,取悅陳強。”
吳思珍話音一落,“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狠狠地落在吳思珍的臉頰上,林央憤怒地吼道:“我不許你侮辱她,你也沒有資格說她……”。
吳思珍完全蒙了,根本沒有聽林央在吼些什麼,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圓瞪著林央,她瞪著林央的眼眸中盡是失望,恨,痛。
站門口的林玨看到媽媽吳思珍被林央打,正欲衝進去與林央拚命,趕走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林玨踏出步子的那刻,聽到林央輕蔑地說道。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林玨被人強奸的事是誰做,吳思珍是你,是你一手安排的。”
林玨踏出的步子立即收止,她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在心裏告誡自己:“不,不會是媽媽。怎麼可能是媽媽安排的,媽媽沒有承認,一定是林央誣陷媽媽。”
林玨努力克製自己激動的情緒,靜下心,靜下神,繼續聽林央的胡言亂語。
“吳思珍你才真正的喪心病狂,你安排男人強奸你手把手養大的女兒,還有那個男人是你養女的親生父親。你說你自己有多變態,有多惡心。你根本沒有資格說妧妧,說我。我不隻過是讓她替他父親還債而已,你知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變態,魔鬼。”
吳思珍聽了林央的話,顛笑著朝林央吼:“我變態,我魔鬼。那你的林惜妧呢?你怎麼不覺得她變態。當年她義無反顧的離開你,奔向陳強的懷抱。當她知道陳強心中意我的時候,她安排了一群混混輪奸我,害得我終生不孕。我養大她的女兒,就是為了這一天,我隻不過是安排她的丈夫而已,而不是一群混混,我算是仁至義盡了。我要你的林惜妧在天也能感受到切膚之痛,悲痛欲絕。”吳思珍最後一句話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歇斯底裏的從嘴裏迸出來。
林玨將吳思珍的話露一字的收入耳朵裏,心裏,她驚恐地捂著嘴,頓時覺得反胃,那個淫褻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親生的父親。這是多麼可笑,多麼荒謬,多麼惡心的事。然而這件事作俑者居然是養育自己十幾年的母親吳思珍,難怪那天發生的事都那麼巧合,原來是自己至愛的媽媽精心安排的。林玨多希望自己沒有聽見吳思珍的聲嘶力竭,可是她站得太近,太近,聽得太清,太清。
林玨心痛如絞,她捂著嘴抽泣,腳步不自覺地往後退,可因為她一時情緒紊亂,腳步不穩,腳一崴,“砰”地一聲跌坐在地,林玨立刻從地板上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