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珍兒。”那個男人一直喃喃自語。
林玨聞之,疑惑的想,他是叫媽媽的名字?他一定是把她當媽媽吳思珍了。
林玨用力撕開嗓子,可她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想告訴麵前的男人:“她不是珍兒,她不是媽媽吳思珍。”
林玨眼前醉熏熏的男人蹲下身來,輕而易舉地將林玨捂著臉的手的拿開,輕輕地觸摸著她的臉:“珍兒,多年沒見,你可好?”
黑暗中林玨看不清男人的臉,林玨也不敢看,不想看,她唯驚恐地閉上眼睛,在內心祈禱媽媽快來救她,救她。
男人越來越過份,從摸林玨的臉一直摸到林玨雙峰,下體。林玨欲哭無淚,她渾身無力,彈動不了半分,張嘴無聲,唯有任其猥褻自己。
醉酒的男人一直低低呢喃:“珍兒,你是我的,你知道嗎?你是我的……”
林玨奮力挪動自己的身體,卻一直在原地掙紮著。男人好似觸摸著林玨一點也不滿足,他一個用力將林玨反過身來,腳一抬欺壓到林玨身上。
林玨驚恐無比,而自己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沒有求救的能力。
窗外麵暴雨仍舊嘩嘩的下著,四下唯能聽見嘩嘩地雨聲,還有那細碎的衣物破碎聲。男人瘋狂撕扯著林玨的衣服,粗暴地親吻著林玨,林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啞聲哭泣。
“啊……不,不要,不要。”林玨奮力,撕破嗓子尖叫,可她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四周雨聲充耳,在無別的聲音。
男人瘋狂地侵占著,猥褻著,蹂躪著林玨,林玨死的念頭頓時湧上腦海,她咬舌,可她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唯有眼睜睜地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欺壓而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強暴,汙辱,而無力反抗,無力自救,無力呼救。
嘩嘩嘩,傾盆暴雨一直下,深夜,燈光昏暗無人的馬路上。林玨衣衫淩亂的,拖著沉重的身軀趔趔趄趄,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在傾盆大雨中。她在暴雨中搖晃的身軀,好像下一秒就會倒地暈厥過去。
林玨在大雨中悲痛的撕吼,痛泣,她居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玷汙了,而自己隻能眼睜睜地任其發泄獸欲,而無能為力,那是一種比死還難熬,還難挨的痛。而媽媽吳思珍直到那個畜牲發瀉完獸欲也沒有出現在值班室。她裸著身子猶如死人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絕望到了穀底,她覺得自己肮髒無比,渾身毫似鑽進千萬條蛆般,它們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啃噬著她的骨血。
“啊……”她悲痛地從地爬起,穿起撕地破碎不堪地衣服,悲痛欲絕地衝進大雨中,林玨她想讓大雨衝刷身體裏的髒汙。可大雨能衝洗掉她身體上髒汙,卻洗不盡內心的恥辱,憤恨。如果說剛開始林玨她想了結自己的生命來停止恥辱,那麼現在雪恥之心在她心泛起。此恨,此仇,此痛,此恥不報,她今生決不能甘心,不能瞑目。
林玨站在大雨中仰頭望著被雨霧彌漫的天發誓:“她林玨,今生一定要找個到那畜牲,一定要手刃他。”
林玨拖著濕淋淋的身軀回到家,她像幽靈般快速地走遍家裏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砰……”她把家裏每個房間的燈開啟,亮著。她看著空蕩蕩的家發笑,發愣。直到刺骨的寒偷襲她,將她凍僵。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全身濕淋淋的。
林玨在浴室用滾燙的水衝洗著自己,甚至將水管插入體內不停的衝著下體,可無論她衝多少水,洗多少遍。那男人淫褻她的畫麵硬生生的將她的努力吞噬。讓她清晰的知道無論她怎麼做,那畜牲的溫度,精液依舊存在她的身體裏,她無法清洗幹淨。
林玨一直用滾燙的水衝刷自己,全身被燙的通紅,她也不管不顧,一味的想洗幹淨自己,可越洗,身體越支撐不住,直到自己暈厥過去,滾燙的水還冒著霧氣嘩嘩地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