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勳說完瞥了眼被自己推開正在看好戲的夏微:“還有你,難道你不知道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本來我想幫你的,現在看來,我沒有必要幫你,你是自作自受。”
葉勳說完得意地看了看眼氣得渾身發抖的可菲兒,輕蔑地笑笑,轉身離開,獨自一人先出了候機室。
可菲兒看到葉勳走了抱頭痛哭:“不……”
可菲兒悲痛的哭泣聲在空蕩的候機室裏久久地回蕩著。
站一旁看好戲的夏微,則嘲笑地說道:“你活該,這是報應。”
夏微嘲笑了可菲兒一番,箭步如飛追趕葉勳而去。
“葉勳,葉勳等等。”夏微在驗票處截住了葉勳。
“你還有什麼事?”葉勳冷冰冰地問道。
“葉勳你可不可放嚴楓一馬,我相信你,隻要你願意,你一定能讓嚴楓減刑的。再說嚴楓入獄都是因為你跟小玨,你現在平安無事了,你可以向法院提出撤訴。”夏微談到嚴機,淚就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轉,嚴楓就一個傻瓜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犧牲自己的前途,自由。
葉勳望著眼前可憐兮兮地夏微,心有不忍,畢竟嚴楓是為了林玨才會出手傷自己,確實嚴楓最無辜。可想到夏微傷害了林玨,又想嚴楓出來後會纏著林玨,夏微該吃點苦頭,嚴楓也需要磨練才能配得上林玨。於是葉勳下狠心,睥睨著夏微,冷冷的一字一句地說:“夏微,我憑什麼救他,再說這事你也有責任。誰叫你摻和進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林玨。如果不是你和可菲兒合謀害了我的孩子,林玨怎麼會猜測是我,嚴楓又怎麼會衝動的想為林玨報仇雪恨,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
葉勳說完正欲離去,夏微扯住葉勳的衣袖,悲痛地哀求:“我是自作自受,可嚴楓不是。求你救救無辜的他。”
葉勳回過頭,用燦若星辰般的眸子盯著夏微一字一句地,溫柔地提醒道:“他也不無辜,因為做壞事的人會牽累,殃及她最愛的人。”
葉勳盯著發忤的夏微冷笑了會,最後用力一甩,將扯著他袖口夏微甩開,夏微猝不及防,被葉勳甩得跌坐在地。葉勳用餘光瞥了眼跌坐在地的夏微,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夏微被葉勳的話嚇住了,淚水瞬間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嘩嘩地往下落,害嚴楓入獄的人居然是自己,不,不。葉勳是在為林玨開脫罪名,林玨才是真正害嚴楓入獄的罪魁禍首。夏微想到自己拚盡全力都無法幫到嚴楓,她心裏除了失落,痛,還有恨。她看著葉勳漸漸遠去的身影,默默的發誓:“我夏微今生今世與林,葉勢不兩立。終有一天,我會讓你葉勳後悔。我和嚴楓受過的痛,嚐過的苦全都要你與林玨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夏微哭著哭著倏地臉一變,瘋狂地笑起來,引的路過的乘客紛紛側目觀望。夏微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她從來不會去顧及任何人感受。她活的灑灑脫脫,她的生命中唯有嚴楓才是她致命的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