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肚子上的肉被人捏住。
“啪——”她照著他的手打過去。
“能不能老實點。”
宋聞璟知道林懷夕隻是接受他了，但並不愛他。
每次都怕自己越界。
“抱歉！”
林懷夕把手機放下，微微轉身。
“你為什麼老是道歉，其實不用的。”
“我怕你不高興。”他也放下手機，認真回答。
本來是相對嚴肅的話題，她卻眉目淺笑。
“我們是平等的關係，我們都要開心才好，不用老是覺得對我抱歉。”
“其實我理解你，因為不確定我的愛，所以怕失去我對不對？”
他鄭重其事地點頭。
“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是良好的，不希望任何一方受委屈，我喜歡你明媚熱烈的愛意，不喜歡你小心翼翼總是道歉的模樣。”
“我希望你也像我一樣快樂，享受這段關係。”
宋聞璟眼眶微紅，握住她的手。
“我們一定會很幸福。”
“你是小哭包嗎？喝酒也哭，這也哭。”
林懷夕想起他喝醉時候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
宋聞璟一直沒敢提喝醉那天的事情。
一定很丟人。
“我喝醉之後對你哭了？”
她有些尷尬，不應該說的，怎麼說出來了。
打開手機繼續玩。
“到你擲骰子了，快點。”
他完全沒心思繼續玩了，“快告訴我，我哭了？”
她開始轉移話題。
微微起身。
“王姨，飯好了嗎？”
廚房的王姨聽到林懷夕叫她。
“太太，還剩一個菜，現在可以過來吃飯了。”
林懷夕往廚房走。
“吃飯了，我們走吧！等會兒涼了。”
宋聞璟還是不死心，“我真的哭了嗎？”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她又開始裝傻。
“今天好餓啊！”
王姨把最後一道菜放在桌子上。
“那我就先走了。”
王姨一般都是晚上做完飯走，第二天早上洗昨晚剩下的碗。
宋聞璟微微點頭。
王姨走了之後。
他更是窮追不舍。
“喝酒那天，我到底做了什麼？”
林懷夕眼看躲不過去了，心生一計。
“真的想知道？”
他點頭。
她繼續說：“我們交換，每晚幫我按摩腰，我告訴你一句話，直到說完為止，怎麼樣？”
“你奴役我。”他滿臉不服氣。
林懷夕夾了口菜，“那就算了。”
“我同意，不過你要講實話。”他太想知道自己怎麼發瘋了。
“成交！”
兩人擊掌。
宋聞璟先吃完了。
他起身去了書房，林懷夕並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手裏拿著銀行卡和紙筆回來了。
放在她麵前。
“關於借條，你想寫的話就寫吧！銀行卡在這兒。”
發生這些事他也想明白了。
林懷夕想做的事他沒必要攔著，想寫就寫，也能讓她安心。
不過，這張借條在這兒有沒有用，就是他自己說了算了。
她看著紙和筆，微微抬頭。
“想通了？”
“嗯，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攔你的。”他帶著笑意看著她。
吃完飯，她就開始研究借條怎麼寫。
坐在沙發上有些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