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言+引子(1 / 2)

緒言:

噩夢從來都是反邏輯的存在。

人在夢境中恐懼時從來不會問為什麼。同時這些東西從來都是混亂,破綻百出的。

在我看來:

噩夢如果能解釋,反而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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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夢醒時分

“知道嗎?《午夜凶鈴》好恐怖誒,昨天晚上看了我都不敢睡覺了。”

“這輩子我再也不敢玩筆仙了!”

“……”

……為什麼人會喜歡這樣的東西?沒有任何邏輯性,沒有任何條理性,滿是破綻。完全是由無知構築的恐懼,本應該不能影響到人的行為與認知.在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因該是有解釋的。

我是這麼認為的。

如果噩夢能解釋他反而會很有趣。

……

小的時候,夜裏在老家種的林子裏玩耍,忽然覺得腳被什麼給纏住了。很不知所措,一個勁地拉著腳希望能解開雙腳的束縛,可怎麼拉也拉不出來。我當時很著急,但是越是著急我就越是手忙腳亂,終於摔倒在地。那是我捂著頭,毫無戒備的目光觸到了樹梢。

哪裏時一雙眼睛。

幽深的黑暗裏,它們散發著幽幽的光芒,突然間發出嚓嚓的叫聲。我嚇壞了,一個勁地拉著腳,一個勁地扯著襪子,但是不管怎麼樣都脫離不了那種束縛。年僅七歲的我哭了,哭聲終於引來的我的爺爺,他拿著手電筒照了照我的腳,發現是被繩子給絆住了,又照了照樹梢閃著幽光的眼睛,看見一隻貓頭鷹縮了縮腦袋,他笑了。

是笑我膽小嗎?還是在笑別的什麼?

但是自從那次起,一種想法在我心裏漸漸的萌芽:想要用人類的邏輯來解釋噩夢,因為那樣會很有趣。

……

他剛上大一,中等個頭,並不健壯甚至有些孱弱。即使即使立冬剛剛過去,他也總是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袖襯衣,和一條黑色長褲,這身秋天裝扮。麵孔清秀,但總是一副漠然的樣子。在學校裏很多人都管他叫“數冷”,真名叫薛逆。是比較拔尖的數學係高才生而且老是冷著一張臉,因此有些人直接去掉無聊的部分,就成了——“數冷”。

在很多學生眼中,他是個怪人。

他愛看恐怖片,但是卻總是看到一半就不看了,別人問他他卻老是這樣說:“沒有一點邏輯性,發生的事件更本沒法解釋,很無聊。”

怎麼樣,很怪吧。有必要在意恐怖片是否符合邏輯嗎?而且恐怖片就是讓人恐怖的,能解釋還怎麼讓人恐怖法?

起初同樣也有人說他是膽小,但是有一次一個學生看到他看恐怖片時,沒什麼恐懼的表現,反而還在一個勁地打哈欠。以此也就罷了,更何況此後好幾個人都看到他在看恐怖片時的樣子,有一次甚至看著看著打起了盹兒來。

所以在學校**的三榜上,牢牢占據了怪人榜第一位。

薛逆則對此一無所知,他一:不關心學生微(和諧)博;二:不在意外號,三:一到學校埋頭看書,管你三七二十一。

……這一天對於他來說應該很平常。

今天,薛逆沒什麼課,所以幹脆又跑到電影院裏去,可是看了半天都沒有一點收獲,仍舊是那種毫無邏輯的可言的恐怖電影,所以這次他連打盹兒的興致都沒有了,直接走出了電影大廳。

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隻不過十點。可他也沒辦法,那該死的電影讓他想睡覺透了,所以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下定決心回家就睡覺。但是或許隻能怪他運氣不好吧,他迷迷糊糊的感覺前進的腳步猛地一滯,胸口傳來微微的疼痛感,讓他停下了腳步,可是看到自己竟然撞到了一個老人後,猛然間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