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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突然高燒不斷,這不,昨天還吃了點“安乃近”,現在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讓我惆悵萬千,甚至想要咬人。
看來是實在支撐不住了。我想到了請假離開,你問我是誰?好吧,自我介紹下。我叫彭建軍,哪裏人就不跟你說了,因為是在八一建軍節出生的,我爹也就給我起了個彭建軍。我可是正宗的七零後,正好是一九七零年出生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持續的高燒讓我不能好好靜下心來讀書,雖然暑假已經到了,不過對於家境貧困的我來說也沒辦法,隻好勤工儉學來供自己讀書。
這是剛剛找到的工作啊,我可不願意就這樣丟了。一個月也有二十多塊,這在當時已經很多了。
這沒辦法,再捱下去的話恐怕身體也就垮了。隻得選擇請假,這也不知道幾天能好。
“老板,我想辭職。”找到了老板,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小彭怎麼剛來就想要辭職?”
我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時間持續高燒,像養病兩天。”
“這都堅持不下來,你以後可以別來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個後果,不做就不做,有什麼了不起?
我剛踏出門,隻聽老板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現在的大學生,一點耐力都沒有!”
我苦笑,什麼都沒說,拖著腳步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一直掛吊水有一個星期,卻還是不見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我想起了以前我小時候爹給我請筷仙的事。
那年我好像是十二三歲,也是持續的高燒。當天晚上爹用三根筷子和一碗水,差不多是十點之後,爹雙手持著筷子,在我睡著的床邊神神叨叨地不知說著什麼。我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聽到爹在說話,我睜開朦朧的眼睛,竟然看到三根筷子直挺挺地站在裝著半碗水的碗裏!我瞬間感到脊背都沁出了些許汗珠。那是冷汗。
之後,爹在第二天在十字路口燒了些紙錢,當晚我就好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依然覺得毛骨悚然。從那以後,我就對鬼神一說產生了半信半疑地想法。
突然,我也想到是否可以這樣來給自己“問一問”筷子?
當天晚上,我拿出了三根筷子,一隻碗還有半碗水。希望可以借助“筷仙”來試試能不能治好病,當然這不排除心理因素。
宿舍裏沒有人的,學校放假,那幾個紈絝子弟們也都出去花燈酒地去了,所以空蕩蕩的宿舍裏隻有我一個人,倒也顯得幾分清靜。
很快,午夜十二點的鍾聲想起了,我神神叨叨地念著一些人的名字。其中很多是小時候的死去的同學和認識的人。但筷子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站了起來。我有些灰心,這真的是騙人的鬼把戲嗎?我不知道,也很願意接受這個理論。
什麼事都推給鬼神,那就真的太荒唐了。
我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宿舍門口,想要伸伸懶腰,卻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我和他並不熟悉,他大概七十出頭,仙風道骨地像個下凡的太上老君,就差那個煉丹爐和長胡子了。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他,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依稀記得當時我在去學校的路上的時候,在路上下車時,遇到了他,他隻是用奇怪的眼睛盯著我看,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離開時還歎息地搖了搖頭,像是有什麼事一般。我當時隻覺得那是個神經病,因為這大夏天的還穿著一身長袍,換作是十幾年前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肯定要拿這個家夥來開涮。
想到這裏我立馬向寢室裏跑去,想問一問筷子是不是那個老家夥作祟。沒想到筷子竟然不知在何時自己站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很奇怪,我根本沒有碰這個筷子啊!它怎麼會自己站起來?莫非……
我不敢再想下去,難道真的有鬼嗎?還是它已經站了起來我卻沒注意?
不可能!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將筷子就橫在水碗上啊!
一定是有人在和我惡作劇!想到這裏,寢室門口來了個人,是隔壁寢室的人,看樣子剛上廁所,和我也是鄰班。我是地理係,他是中文係。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厲聲問道:“是不是你動了我的筷子?”
那家夥的眼睛本來就是眯著,迷迷糊糊地說道:“什麼筷子?有好吃的你竟然沒叫上我?”
我一聽頓時火從心生,心想“你小子還TMD跟我裝!”。我一把把他拉近我的寢室門口,說道:“這是不是你幹的!”
此時他似乎清醒了許多,指著那隻碗哈哈大笑,說道:“想不到還有人信這玩意,哈哈!你馬克思主義白學了吧?還是欠紅衛兵管管啊?”
我一愣,難道不是他幹的?我真的錯怪他了?
莫名其妙的筷子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隔壁室友看我不對勁,用力掙脫我的手,憤憤地說道:“神經病!”然後揚長而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越想越不對勁,我一把將筷子和碗丟到門口,瓷碗落地後發出的清脆的響聲伴隨著水的潑灑聲一起湧入我的耳朵裏。心情一陣煩躁,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頓時一種倦意油然而生,我不知不覺趴在床上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隱約發現我的床頭邊像是有人,我沒有在意,以為是那些紈絝子弟回來了,那些個人整日無所事事,也就是個混日子的,雖然在現在來說幾乎所有人都這樣,但在那時這樣不努力的人還真是少見,畢竟我們是第五批恢複高考製度的學生之一,自打文化大革命那時,我們的小學老師被紅衛兵抓去,至今生死未卜,想想就覺得惋惜與難過。
不過,床頭的那個人並沒有離開,這不像那些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呀,那會是誰?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抬起頭,像一睹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但卻把我嚇了一跳。那個人是背對著我的……不對,他明明是正對著我,可為什麼我卻沒有看到他的臉?
莫非是那些人開的玩笑?想到這裏,我頓時怒從心生,因為鞋子沒有脫,所以能直接下床行動。我上前問候了他一拳,罵道:“小子你再裝就不像了!”
可是,我那一拳像是打在空氣裏一般,並沒有打在他的身上,我吃了一驚,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