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玲還是甩開了方天義的手,很決斷地說:“不,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剝奪了我的一切,你欺騙了我”
方天義站起身,臉色立馬轉變:“好,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己看看這個是什麼”方玲接過血型化驗單,上麵寫著方柔。
“那次我去化驗,順便幫你妹妹化驗了,她居然是個野種,嗬”方天義露出狡詐的鬼臉,方玲看著化驗單一臉的不相信。
想起母親曾經對她說過,是母親和方父親在外地度假一年,帶回來個一歲的孩子,說是在外麵生下的,現在看著妹妹的血型是AB型,母親是O型,方父親A型,怎麼會出現AB型呢??
方玲腦子一片錯亂,這隻能說明她的妹妹不是方父親的女兒,“沒錯,你猜對了,試想一下,如果把這件事曝光,你的妹妹就是野種,而你死去的母親就是蕩婦,她死了也不會再有清白”
“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方玲看著醫院的化驗證明,想起當年小的時候在醫院確實妹妹是AB的,當時什麼都不懂,如今現在她知道一切了。
“嫁給我,你死去的母親的清白,你妹妹的一輩子,和那個男人今後生活都交給你的手裏了,你曾經也當過方家的總裁,知道我們方家有多大的權利”說著從戒指盒裏拿出一枚戒指,擺弄著。
想著死去的母親一生的微笑,想著妹妹單純的臉龐,想著於凡曾經對她百依百順,這三個人她都不能辜負。
芳玲正要伸出手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方天義接下了電話:“什麼?好,讓他進來看看這浪漫的一幕,嗬嗬”
當於凡進辦公室的一刹那,就看見方天義單膝跪下,手拿著玫瑰,正在用戒指套入方玲的手。
方玲一看到於凡進來的一刹那,一下子收住手,戒指掉了下去,方玲對方天義慌忙的說:“不,我不能答應你,我不能”然後拿起包便激動地跑了出去了
於凡看著這一幕,然後也轉身追了出去,他想知道在他沒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邊追著叫:“方玲,方玲”
可是方玲坐上出租車再次離開他,他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再次失落的時候卻被人背後輕拍了一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哥,你怎麼在這裏?”
一段閑聊以後,到了他朋友的寢室,開始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第二天,他決定要放手一搏,三年了,他已經習慣和芳玲在一起,他必須打起精神來,找到她,向她求婚。
於是就出現第一章的那一幕。
“呦,於凡,打扮這麼帥氣,約會去啊?”同一個寢室的男孩站在於凡身邊笑笑說道。
於凡在頭上打著啫喱水,臉上止不住的喜悅,站在鏡子麵前美美的笑著:“那是當然,吳浩,怎麼樣?帥不帥?”
站在於凡身邊的吳浩一臉羨慕的說道:“大哥,罕見啊,是何方美女能把我大哥吸引成這樣?”
而此時於凡得意洋洋著,本來以為二十八歲了,前半輩子不會有老婆,後半輩子就習慣沒老婆的日子了。
然而就在於凡求婚,打電話約方玲出來,卻被方天義接了電話:“在妮露兒廣場,有一場好戲”
這一刻,於凡忽然覺得天崩地裂,他從來沒有被女人拒絕過,從來沒有對那個女人第三下四,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這樣的痛心。
他坐著出租車趕到,卻看到廣場人山人海,個大條幅寫著:“方家長子方天義向方家養女方玲求婚”很多媒體圍著他們,方天義看到於凡,然後直接單膝求婚用話筒很大聲的問芳玲:“方玲,嫁給我吧”
大家也都起哄著:“嫁給他,嫁給他”
聲音震天,似乎大家都認為方玲和方天義才是天設一對,完全忽略於凡,因為他隻是個普通人,誰也不知道他。
方玲看了一眼台下的於凡,簡單的說了三個字:“我願意”
回想起那一晚方天義打電話給方玲說,如果她願意,她的母親清白就保住了,她妹妹的一生還是方家的人,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並且於凡再也不用去工地勞苦打工,就可以有經理的位置。
當聽到方玲的三個字說出口,於凡默默地轉過身,這一刻他很自卑,他沒有理由去阻擋她的幸福。
突然覺得眼前好暈,這一刻突然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身體和靈魂一分為二,世界在不停地旋轉,一幅幅似曾相識的畫麵旋轉展現出來,於凡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飛,隻覺得的一陣狂風刮過。
模糊的聽到身邊的人在說:“快跑,龍卷風來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