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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要錢,騙住了對方,接著提出要和陳姐說話的要求,對方卻半天沒有答複。我的心漸漸向下沉,心想陳姐不會遭遇到什麼不測了吧,但是我不願意放棄希望,仍然接著問道:“為什麼不說話?你們把陳姐怎麼樣了?”
可是我又等了半天,對方依然沒有任何要答複的樣子,反倒是連那邊不時傳來的狗叫,也漸漸遠去了。
我極度納悶,轉頭看看藏在身後不遠處的老海他們,他們也是一頭霧水,露出很不理解的表情。
難道對方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非要立刻離開這裏?由於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走了,我不敢亂動,打手勢讓老海把狗放出去看一下。
老海拍了拍阿麗的頭,就把它放了出去,阿麗嗅著地麵,沿著我們來時的路線追了上去。
我不放心狗,也跟著阿麗一起追過去,無論他們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這都嚴重的偏離了我的計劃。我本打算先和對方虛與委蛇,再從中尋找機會製服敵人,bi問出陳姐的下落。現在他們一離開,我這個計劃就完全沒法實現了。
我這樣追上去,其實對自己很不利,不清楚對手的底細的情況下,貿然出擊是很不明智的事情,但是我卻又偏偏不得不這樣做,除非我能完全不顧陳姐的死活。
我跟在阿麗的後麵,心裏不停想著為什麼對方會突然不聲不響的就離開,如果這個箱子真的這麼重要的話,他們一定不會輕易就放棄。既然已經追到我們,就算是騙,也會騙我們說答應一切要求,哪怕之後再找機會來搶奪。
我們一人一狗,足足追了5分鍾,我終於相信對方是真的撤走了。我叫住狗,牽著它向回走,一回頭,卻看見老海追了過來。
我問老海:“不是要你和老宋他們一起的嗎?你跑來幹什麼?”
老海聳聳肩膀,答道:“虧你還說,那父女兩見你走了,調頭就要跑,說不願意再參與這些事。你還把槍還給了他們,這下好,我一杆槍對他們兩杆槍,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你追也追過了,我們也快點走吧,別再沒事找事了,對陳姐我們也盡力了,犯不著把自己搭進去。”
我聽到老宋父女竟然這麼薄情,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加上老海這麼抱怨,頓時感到心灰意冷,歎了口氣就牽著狗跟老海一起向回走。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我剛才追的方向又隱約傳來狗叫聲,接著我就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慘叫聲長而連貫,聽起來叫的人好像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而且,這似乎正是陳姐的聲音。
我對老海對望一眼,老海搖搖頭,說:“是圈套,不要去!”我聽著還在不停傳來的慘叫,對老海說了聲:“幫我!”拔腿衝著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老海在我身後罵罵咧咧地跟了上來,我們不敢埋頭全速奔跑,怕中了什麼陷阱或是被人伏擊,隻有在保持jǐng覺的情況下盡快的向那邊靠近。
慘叫聲更加清晰起來,是陳姐的聲音沒錯,終於我撥開擋在身前的最後一根樹枝,見到陳姐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棵紅鬆樹下。她的雙腳不知道是被人灑了什麼料,正冒著火焰在燒著。
陳姐不停掙紮,無奈她在手臂和大腿處被綁了兩道,手腳都被綁在樹上,隻能扭動身體,卻不能動一下腿撲滅火焰。陳姐可能已經痛得神誌不清,邊慘叫邊發出不明意義的聲音,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
老海一把拉住我說:“明顯的陷阱,羽毛,你要上去不但救不了她,還會害了你自己跟我!”
我看了慘叫的陳姐,明知道很可能是陷阱,也不得不想要試一試。我讓老海放出狗,去尋找可能埋伏在附近的人。
老海不幹,說我這是要送死,還要狗陪我一起送死。我也知道這種情況擺明就是要讓我做選擇,如果我選擇走,陳姐一定會被慢慢燒焦雙腳,然後可能被折磨致死;而如果我選擇上去救陳姐,結果很可能就是自己落得和陳姐一樣的處境。而且,如果對方有武器,狗放出去也很危險。
但是,人命畢竟比狗命重要,如果能救陳姐,就算犧牲狗,我也要試,我總不能看著她被活活燒死。
我從老海手裏搶過狗鏈,解開項圈就把兩條狗都放了出去,兩隻狗出去後直奔陳姐而去,竟然對著陳姐叫了起來。我大叫失策,沒想到陳姐的慘叫完全吸引了狗的注意力,再顧不了那麼多,我對老海叫了聲掩護我,掏出獵刀就衝了出去。
我全速衝刺,迅速來到陳姐身邊,先兩刀砍斷綁著陳姐的繩子,接著脫下外套就去撲打陳姐腳上的火。沒想到失策的是,我一把陳姐的束縛砍掉,她就跌倒在地,並且在地上拚命地滾,我反而更不好撲滅她腳上的火。
陳姐在地上哀嚎,拚命的翻滾,我跟著她撲打火焰,但是她的腿卻不停地蹬著,使我很難拍打到她腳上的火。我又急又怒,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子撲到在她身上,一手按著她的腿,一手用外套就蓋在她腳上,死命地拍打。過了一會,火苗漸漸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