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又聽那三堂主哈哈一笑,說道:“嚴壇主聰明,教主覺得你再也留在此處的意義了,咱們神教已決定於今年八月中秋在‘不歸穀’集合,到時大舉進攻京城,一舉奪得天下,哈哈,咱們可有福享了!”
單寶兒和溫玉娥聽了猶如晴天霹靂,日月神教竟然想謀反,奪皇帝老兒的江山?!
嚴傑群亦哈哈大笑,說道:“到時候,三堂主可就是一朝大臣了,說不定後來還可以當上皇上呢!”
三堂主哈哈大笑,說道:“嚴壇主也不會低到哪兒去,屆時你可用不著在這種地方受苦啦,教主!不,皇上封你美女千兒八百的,夠你受用了!”
嚴傑群樂不可支,說道:“那得感激皇上教主恩賜了!”
三堂主道:“咱們光歸樂,時下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你現在負責將這張寶圖調法弄到那姓單的小子手中,好讓他近快了卻教主的心願!”
嚴傑群象是接過了地圖,答道:“是,屬下一定辦到! ”
單寶兒聽了更是大感意外,寶圖何時落入“日月神教”之手?爹爹到底身在何處?是不是已遭“日月神教”的毒手了?
想到這裏,心中甚是傷感難過。
溫玉娥突然低聲說道:“單哥哥,咱們走罷,我感覺到敵人已采取行動了!”
單寶兒這時哪有心思去感受外界的肅殺氣氛,說什麼也不願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定要從那個三堂主口中得知寶圖何以落入“日月神教”,爹爹單敬賢到底是不是身遭毒害。
正當二人相持之際,整個“清雅莊”突然“呼”地一聲,全莊通明,到處都是火把,雖然下著細雨,卻不能撲滅那火把的火勢。
兩人駭然大驚,鎮定心神,躍下樹梢,向火把最少的地方奔去。
單寶兒開始後悔了,說道:“溫妹,都是單哥哥不好,沒聽你的話,否則也不會身陷敵人的埋伏!”
溫玉娥則現得異常平靜,說道:“單哥哥,這不怪你,一看他們的形勢,便知是早有防備!”
單寶兒邊奔邊說道:“那我們快突圍!”
語音未畢,兩條黑影疾飛而至,由二人側麵而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說道:“小子,你逃得了嗎?”
單寶兒和溫玉娥同時分向兩條黑影疾馳攻去。
那三堂主其實便是單寶兒的父親單敬賢,那一日,為救彭丹玲,自己身遭“日月神教”的圍攻,終因不敵對手,被生擒活捉,豈料被“日月神教”的日神左使單雄仁運用“攝魂術”將其控製,將已往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死心踏地地為單雄仁用來作殺人工具,這也正是“日月神教”教主與日神左使及月神右使幾址年處心積慮精心安排的一曲好戲,那就是要讓他們父子倆自相殘殺,不過,他現已改名為鄭伯成,又屢建功績,便成為“日月神教”的三堂主,當然,單敬賢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他已將過去的一切忘記了,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必須竭力為單雄仁賣命,自己叫鄭伯成,是“日月神教”的三堂主。
事實上是單敬賢的鄭伯成戴著麵具,這是“日月神教”特有的,單寶兒攻他的時候,並不曾發覺他便是自己千辛萬苦要尋找的爹爹。
鄭伯成已非沒有見過陣仗的人,但仍未想過世上竟有這麼可怕的武功。
單寶兒突如其來的猛攻,讓他才警覺時,整個人已陷進一種近乎無可抗拒的勁漩裏。
這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量,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卻直壓而來,還有幾股橫向和旋轉的力道,就象掉下了大海怒濤洶湧的漩渦中,使人難有自主把持的能力。
幸好單敬賢先一步生出警覺,又幸好單寶兒沒有全力進攻,否則此時怕早已東倒西歪,難以立穩。
單寶兒此時的功夫卻是在“亡命穀”中,“亡命城堡”時小香香交給他的一種奇怪的功夫,這時刻心到手到,意隨心發,自然而然地使了出來。
單敬賢至此乃生死關頭,想都來不及想,手中長劍聚集了全身功力,俯身坐馬,同是向來人刺去和瞧去。
一時間,他隻能見到一個人影子。
一點劍芒,正在他眼前擴大。
無堅不摧的劍氣,透過長劍侵來,使得單敬賢呼吸頓止,全身有若刀割。
單敬賢由小樓來到單寶兒麵前,發覺有異,直到這可怕的對手施以迅捷無比的攻擊,隻不過眨兩下眼皮的功夫,但已使單敬賢陷進生平未曾遇過的凶險裏。
這個對手太可怕了!
眼見手中長劍可準確封擋對手兵器時,對方長劍生出變化,徐徐的一晃,單敬賢的長劍已然擊在空處。
那種用錯了力道,有力無從施展的感覺,令單敬賢難受得差點昏厥了過去。
眼前全無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