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雷霆盛為怒火,說道:“騰古格爾,你凶什麼凶?有本事你幹嗎不動手?露兩手你那‘天象無量拳’看看,稱稱你的斤兩,若能在這三位中任何一個手下走得了一百招,我伍某今生願侍服你一輩子!”
騰古格爾氣得哇哇大叫,罵道:“好你個龜兒子,羊羔孫子,老子若有這個本事,用得著與你這種人合作嗎?老子單幹不就成了!”
能智大師、任重義和萬華山聽了心中好笑,同時忖道:這些人表麵上合夥,內心卻各自心存各異,一旦寶圖得手,必然內哄再互相殘殺一番,誰本領高,有心計,誰就能最終得到寶圖,或者是僅有幾個人得到,其他人必與自己合作夥伴所殺,否則,是自尋死路,這原於三位人物的名氣太大的原故,若換成是單寶兒,即便是見了他武功高深莫測,也會有人衝上去大打出手,所以,有好幾位都去追趕單寶兒,這留下的人反而都望著三位頂尖人物發愣,沒有人出動。
前麵不遠處都是殺喊連天,六個人圍著單寶兒和彭丹玲廝殺得緊。
任重義見單寶兒一時還不至於吃虧,哈哈大笑道:“伍鏢師,你帶來這麼多客人,怎不給我三個老頭子引見引見,我可不好殺不知名號的人物!”幾句話說得悠然,卻十分狂傲,鎮懾人心。
那十二人同時心中一驚,仍未動手,伍雷霆幹笑兩聲,說道:“承蒙任幫主任前輩瞧得起,伍某自愧不配你如此稱呼,鏢師實不敢當,這幾位也都是江湖中成名人物,隻是很少在中原露麵而已,那邊六位就是蒙古人見人怕‘漠河六霸’托木、桑格、邦烏、都爾、紮馬、哈克!”
任重義哈哈一笑,說道:“都說‘漠河六霸’在蒙古國享有盛名,為非作歹,盡幹喪盡天良的買賣,怎的跑到中原來撒野?不過,你們叫什麼我不清楚,你不說,我還真不知其名呢!”任重義頓了一頓,說道:“聽說蒙古國還有個騰古格爾並不懼怕漠河六霸,不知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怕過他們嗎?”騰古格爾高聲說道:“就憑你知道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們六人的名字就可以證明了!”
旁邊好幾個人點著頭,同意騰古格爾的說法,卻隻有三個著裝最為古怪的老者不動聲色。
任重義向能智大師問道:“大師可識得這幾人?”能智大師自然會意,答道:“阿彌陀佛,恕老衲眼衲,的確不識得那幾位!”
伍雷霆不等任重義要求,介紹道:“這三位天竺國的最高武學尊者,穿藍袍提藍月摩祖雅魯錯,穿灰色袍子的是恒河老祖番地甘地,穿綠長衫頭上纏著紅棉巾的是土著族長波曼茲曼杜斯卜,他們三人你們自然不認識,他們也聽不懂咱們說的話!”
萬華山哈哈笑道:“原來是三個聾子,那更不值得與之一戰了!”他們三人一唱一合,倒將十二人中的九人鎮住了,隻有三個來自天竺國的老者聽不懂漢話,見到他們九人沒動手,當然也不知對手的底細,亦不敢冒然出手,呆在一邊觀察任重義等三人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