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一直寫不出華麗的字語,但,這一篇講述文,我覺得自己對這份感情已經盡了一份心!)很可惜,命運就是這麼折磨人的!老實說,我很想知道後來,師姐師傅怎樣了?他們是否沒等到如期而至的小羅,所以怪自己當初瞎了眼,就憤憤離開?還是說,是師傅根本不想讓小羅跟著他了,所以帶著師姐離開了?我嚴正聲明,這絕對不是編造!這一段小羅惦記了半個世紀多的感情可能永遠將伴隨著不知哪一天閉眼的小羅消失!
晚飯過後,我正看電視,老中醫鄰居‘小羅’來我家聊聊家常,小羅訴說自己一碗水端平,卻依然招來的還是有些後輩的無情,阿嫲有意避開這個話題,她笑談到鄰居今年生意不錯,每天都有人來來往往的拜訪,問道,當初醫術是哪學的!
汕尾市,也就是當時的海陸豐地區,故事發生在六,七十年前、
那年,我和二哥到市裏賣了幾頭豬,回家的路上,在一個鎮上休息片刻,有一個老頭喊我過去,問道:“你是哪裏人?”
我覺得沒什麼的便如實地回答道:“我不是這裏人,今天拉幾頭豬來市裏賣。”
那老頭笑了笑,繼續說道:“你把你父母叫來,我給你抓幾副藥,保證三天後你的腳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跑步!”
我詫異,心裏有些不信!很自然的以為這老頭是個騙子,畢竟那年頭不太平,生活不容易,有些人想錢都想瘋了!
也許,是老頭看出我質疑,他便繼續道:“我會在這住十幾天,現在已經住了幾天,你自己想清楚,我住在金園街。”
(到底是金園街,還是另外什麼街?由於作者是小輩,長輩們的談話我不該插嘴,所以...大概...)
這件事我跟二哥說,二哥也同意讓我試試,我便叫二哥先回家,自己就去找那個老頭了。
老頭給我抓了三副藥,說道:“這三副藥吃完,我保證你能痊愈,若是沒痊愈,我還住在這,你可以來退錢,但藥渣要還我!”
我拿著藥回家後,老媽把我罵了一頓,堅決不幫我熬,還把藥扔出門口,她是認定我一個小孩子是被那老頭騙了錢,畢竟那個年代,錢這東西誰都眼紅的,嗬嗬,現在錢也是看著眼紅的。
我隻好拿著藥到牛棚裏熬,我很清楚記得那時候是燒柴的,煙弄得很熏眼。
老頭拿藥給我時就說過,“你第一副藥喝完以後,就會從腳板開始直至大腿就會慢慢的酥麻,再過兩小時後,你就拿多少碗水再把藥煎熬成幾碗水。”
果然,我喝完藥後不久,便出現酥麻,以前吃了那麼多錢藥都治不好,現在就單單三副藥就可以跑步了,那時我擔心還沒治斷根,所以就想著在去找那個老頭,沒什麼了就把藥渣丟掉了。
三天後,我決定前去找那個老頭,便告訴妹妹,“鑰匙我放在抽屜,你告訴爸媽,不用找我。”
當時的小鎮也不過幾輛單車,我便讓隔壁常載我去賣鴨蛋的叔叔,載我又去了一趟金園街,找那個老頭。
老頭在一間藥鋪裏閑談,我看到他了,便前去希望他收我為子,老頭不肯,我很清楚記得在旁喝茶的人們,看到我一個小毛孩這樣,便哄堂大笑起來。
老頭讓我離開,我堅決不走,最後他讓我伸出手給他看了一下,他才讓我留在身邊當學徒。
老頭的家在安徽,他是個雲遊的郎中,據說以前出過家,但年紀逐漸衰老,便離開佛門。
(我不清楚老頭的家是不是安徽,我聽得不清楚,但我記得他本人提過安徽二字,就是不知道是在安徽,還是安徽省外,至於出過家這一點,我就聽得很清楚,但我不知道老頭是和尚還是道士?不過,我聽著小羅本人的描述,猜測老頭應該是個道士!)
老頭有一個女兒,還收了兩個徒弟,再加上我就算三個徒弟了!我進門得晚,每天又提心吊膽的害怕老頭趕我走,所以總是畏畏縮縮的,有天我看見師兄在碾藥腳都磨破了,我便自告奮勇的想試試,老頭說我還不夠資格來做這東西,我堅持想試試,也許我天生就是該吃這行飯,碾起藥來挺順手,腳也不沒像師兄那樣磨破皮,那次,老頭也挺詫異,第一次給我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