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他不是我們班裏的
二十年前。
勻城動感網吧內。四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憤怒的咆哮並呐喊著。
“我操。泥巴,你是豬麼?老狗,你跑啊,別出去了,趕緊跑啊!”坐在電腦前的少年對左邊兩個少年指揮道。
“阿福,快來這邊救我,我要被幹掉了!”另一個少年對指揮的阿福求救。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天亡我們也!!已經無力回天了!”阿福鬱悶地哭喊。
“誒,好累”老狗放下鼠標,喝了口礦泉水。“呼~終於輸了!”在旁的泥巴應和著。
“你們太菜太垃圾啦!我決定了,下次不會再和你們一起組隊了!老正,下次我們自己來!”阿福氣洶洶看著老狗和泥巴。
“我無所謂。”老正聳聳肩。
“不來了不來了。今天一直輸。吃東西去。”阿福站了起來。
“耶斯!去吃飯咯!”老正和泥巴對看一眼,相互擊掌。
“GOGOGO,出發,出發,去韓式燒烤。快,我們去碾碎它!”老狗已經迫不及待嚷嚷起來。
關了電腦,出了網吧。四人走走說說。
“對了,老狗,晚上你要上晚自習吧?”泥巴邊問邊玩著手機。
“誒,別說了,心寒啊,為什麼就我們學校上晚自習啊!今天可是星期六啊!蒼天啊!”老狗聽罷便哭喊起來。
“節哀,誰叫你不和我們考一個學校。”老正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嘿!這話怎麼說呢,能考我肯定想和你們在一起啊,但是我能力有限,沒有辦法啊!能有書讀就不錯了……”老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福無奈“誒,你啊你……”
勻城,又稱為橋城,是一座橋的城市。之所以橋能夠成為勻城標誌,離不開勻城的護城河——江劍河。
江劍河是勻城的母親河,這條母親河養育了勻城的兒女。
傍晚,天邊夕陽的餘韻與美麗的江劍河交相輝映,河麵波光粼粼。
在靠市中心的風雨橋兩岸,是一排排飯館,是都勻著名的美食街。每到下午,這裏都會座無虛席。
試想,在美麗的河邊,陪著自己想和的人一起共進晚餐,飯後可在河岸上一邊散著步一邊吹著徐徐的晚風,是多麼愜意的事啊。
四人走到美食街,因為時間尚早的關係,所以人還比較少。
“快快快,現在還早,人還沒來,趕緊去搶個位置先。”老狗跑到韓式燒烤店門口,一手指著店麵大聲對身後泥巴等人叫道。
“你急什麼啊,還這麼早!”老正不滿的說。
“哈哈,名以食為天,名以食為天!”阿福也邪笑迎合著老狗。
老狗也對阿福擠眉弄眼。泥巴則在一旁哧哧地笑著。
老正忽然走到眾人麵前,“先說好,AA製!”
“同意。”阿福泥巴舉手讚成。
“嘿嘿……”老狗走到老正身邊,用手搭著老正肩膀,“老正,你最好……”
“誰不A誰就不吃了。”老正酷酷地甩開老狗的手。
“我A,誰說我不A!”老狗挺直腰板,“誰不A誰不許吃哦!”
阿福一個爆栗子敲在老狗頭上,“就你這樣,鄙視你!”
老正和泥巴也投來鄙視的目光。
老狗媚笑著走到眾人前:“走吧,來,我跟你們開門,大哥你們優先!”
“這還差不多……”泥巴帶頭大搖大擺地走進飯店。
“大爺們,走著~”老狗搖頭晃腦地跟在眾人後邊。
食物上桌沒過多久,一陣風卷殘雲,桌子上隻剩下了“殘骸”
“嗝~”老狗滿足地打了個響嗝。
而阿福拍著自己的肚子,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則泥巴大呼過癮。唯獨老正靜靜地用紙擦幹淨嘴角剩餘油質。
“嘿,別擦掉啊,我們戰鬥的痕跡要留下來啊。出去別人才知道我們下館子了啊!”老狗大聲阻止道!
老正握緊拳頭,青筋暴起,如果這裏沒有那麼多人的話,懷疑老正會忍不住上去揍他。
而阿福和泥巴卻一旁說著:“那是誰啊?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
老狗可憐地睜大眼睛:“你們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