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閑,“弄死!”
暗一,“沈姑娘。”
……
寧悠閑忍無可忍,直接拿了桌上的酒杯啪嗒一聲甩了過去。
寧悠閑說,“鬧夠沒!”
他這話……怎麼聽的有點兒眼熟?
***
眾所周知,凡是隻要攤開了講,總是有些好處的。
而沈長安攤開了去和這兩個人交談過後,也得到了一定的收效。
具體在於,寧悠閑和慕原的暗地裏的波濤洶湧都結束了。
因為改成明鬥了,就不需要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了。
對比,沈長安沒有任何異議。
因為她沉迷靈力,不接受其他事物的吸引。
第一天,沈沫噠噠噠跑過來分享八卦,“大姐姐,你聽說了沒,姓寧的那個男人為了學廚藝把廚房給炸了!”
沈長安盤著腿,吞吐氣息,“哦。”
波瀾不驚。
沈長安在心裏告訴自己。
這天下沒有我愛的人,也沒有我恨的人。一切自然變化就好。
第二天,靈貓跑過來哈哈哈地嘲笑,“姓寧的那個男人為了學針,把自己的手給紮了!一個瞎子,怎麼知道穴位在哪兒。”
對此,沈長安不置可否。
她用力地甩出一拳,正打在麵前的粗壯木樁子上。
啪嗒!
一聲落下,木樁斷成兩截兒。
第三天,靈鼠過來慢騰騰地倒在沈長安麵前,一聲不響。
沈長安半睜開眼,等了許久也沒一個消息。
沈長安說,“羞羞,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靈鼠翻了個身,奄奄一息。
靈鼠,“……沒。”
奇了怪了。
這兩天都有人來報消息,今天卻沒有。
沈長安閉著眼睛,“哦。”
既然沒有,就不問了。
過了許久,日暮,靈鼠這才緩過氣兒來,拽著沈長安的衣角,滿臉菜色。
它簡直想哭出聲來,委屈的不行,“……慕原在飯菜裏下了瀉藥,快折騰死我們了!”
沈長安,“……”
她在心裏對自己說:平靜,萬物造化,自有其規律。
沈長安問,“寧悠閑是打算怎麼處理的?”
靈鼠哇的一聲真哭了出來,“他說,他要在飯菜裏下解藥!”
沈長安,“……”
真他媽智障。
第四天。
沈沫,靈貓,靈鼠一齊來了,直接給沈長安跪下。
這一次,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它們滿含熱淚,顫顫巍巍,可憐的小模樣飽受摧殘,“主人……我們實在撐不住了……”
沈長安,“……”
沉默了半晌,練功的女人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
爾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沈長安說,“等著,我這就讓他們兩個都滾蛋。”
這兩個人啊,真是皮癢。
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動動手,都不知道,她沈長安的小獸,可不是亂給別人當較勁兒用的了。
沈長安邊走邊想:話說,寧悠閑和慕原的矛盾,到底是為了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
也是,若能得其解,也未必需要百思。
不消片刻,沈長安帶領著自己的三隻小獸,就火速趕來了現場。
當然,並不打算支援其中的任何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