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明白,但是架不住靈貓在和她咬耳朵說:“蠢貨,你還不知道嗎?好多人都在說你懷孕了。”
懷,懷孕?!
沈長安一臉愕然,不可置信。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壞了,怎麼會突然說她懷孕了?
而寧悠閑隻是勾唇,在黃鶯直白熾熱的目光下,穩穩地放下酒杯,道:“是。”
他沒有否認,就相當於默認。
他沒有否認!
這個事實衝擊著她的眼,心裏的嫉恨像是野草般狂熱生長,一點一點吞噬著黃鶯的心,眉眼也陰沉了幾分:“為什麼?”
這個女人,到底有哪一點好?半途中殺出來,隨隨便便就奪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到底哪一點好,讓寧悠閑對她這樣上心?他不是對人一般都不會說話超過三句的嗎,為什麼會親手指導這個女人?
男人微微一笑,眉梢眼角風情萬種:“你走吧。”
他沒有耐心這樣扯下去,他的性子一向不好。
黃鶯知道他生氣了,不高興了。他不高興的時候,是不願意理會別人的,看一眼都是奢侈。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因為在她麵前問了這樣的問題,所以才會這樣的生氣嗎?
憑什麼?
“手下不服。”黃鶯直勾勾地說道,握緊了手,“我不服!”
沈長安抱著靈貓,好奇地揣測著這兩個人的關係。兩個人,都是渾身淡紫色,氣質也頗為相像。
而這對話也是引人遐想,似乎很有故事一樣,怎麼不讓人好奇呢?
靈貓在沈長安耳邊痛心說:“你是不是真的蠢?上前,打人呀!以後孩子沒有爹怎麼辦?”
孩子的爹?還要打人?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她不過是在老老實實地修煉身體而已,怎麼就突然懷孕了呢?
沈長安心裏一樂,蹭了蹭靈貓柔軟華美的皮毛,寵溺地笑著說:“好了,別鬧了。”
“鬧你個大頭鬼哦!”靈貓沒好氣地一爪子推開了她,哼哼唧唧地說,“所有人都在說,你和那姓寧的有一腿!”
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出來之前,靈貓一直稱呼寧悠閑“大人”,如今事情出來以後,就地位直線下降,成為了“姓寧的”。
沈長安沒有管這樣的小細節,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她望向一旁更為神色沉穩的沈沫和靈鼠,兩個都沉重地點頭,附和說這次靈貓沒有胡亂開玩笑。
沈長安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脖頸遲鈍地轉過,看向那邊的兩個人。
握著酒杯,神色清冷的寧悠閑。和跪在地上,一臉倔強的紫衣女人。
女人眼中的那灼熱的情意,摻雜著難以言喻的痛楚,那樣的傷心和悲痛。
沈長安似乎明白了什麼,整個人都呆滯了。
怪不得那女人一上來就下狠手,這是完全把她當做情敵對待了嗎?
腦海中無限重複回放著一句話:她是我的是命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