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麼?”老道士講完看了看兩個人,“這就是嶽行鼎的來曆。此物乃為天上之隕鐵。堅固異常。似鐵非鐵,遇光而不折,遇火而不熔。實為天地之間一異物也。”
“那你是咋確定它是西嶽的?”馬覺量不確定地問道。
“你過來,仔細摸摸。”老道士手點著鐵塊的一側,示意張郎過來,“摸到這個圖案了嗎?”
張郎仔細地摸了又摸,才感覺出了微浮於表麵的圖案,點頭應道:“恩。”
老道士又從袖子裏拽出了一盒印泥和一張紙。把有圖案的那一麵沾了一下印泥,在紙上按了下去。一個很古怪的圖案躍然於紙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好奇心旺盛的馬覺量插嘴。
“好像……是條魚?你看看,這幾條,明顯就是金魚尾巴嘛。”張郎指著紙上的圖案說道。
“胡扯!”馬覺量立刻反駁,“你看看這兒,有個嘴嘛。明明是隻鳥!朱雀吧?”
“放屁!朱雀是屬南方的。”張郎立刻反駁,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道:“我是錯了。我明白了!是太陽!”
“你就編吧。明明就是鳥!”馬覺量堅定自己的立場。
老道士在一旁無語地看著二人。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搖了搖頭,歎口氣,道:“你們能不能不編了?要是你們明白我就不說了。”
“別別別,還是您說。”張郎用恭敬到諂媚的語氣回答,“我們哪有您老人家知道得多啊,這不是好奇嘛。您老人家多包涵。”雖然說嘴上恭敬,可是這嬉皮笑臉的表情讓老道士始終也聯想不到尊敬這個詞。
老道士鬱悶了一下,才說:“五行都知道吧?西方屬什麼?”
張郎一臉這還用問的表情回答:“屬金啊。”
“那守護神獸呢?”
“草泥馬?”馬覺量插嘴。
“閉嘴!”張郎對馬覺量吼道。心裏暗自納悶這猴子到底學了點什麼玩意。網絡詞語比自己都熟悉。眼見得馬覺量又習慣性地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立刻揮舞著拳頭,把他的表情嚇了回去,然後轉而對老道士答道:“應該是白虎吧?”
“不錯。”老道士點點頭,“這還用我答嗎?”
“不是吧?”張郎感覺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你是說……這個是白虎的圖案?”
“恩,你答對了。不過沒獎。”
“這個,這個實在是,太,太抽象了。”張郎覺得自己滿腦袋都是一個雷字。
馬覺量看著這東西,念叨:“明明就是鳥嘛。怎麼能是白虎。”
老道士爽朗一笑,把紙給倒了過來:“你現在再看看呢?”
果然,那個疑似尾巴的東西,看起來確實有點像腳。老道士說道:“看夠了吧?走吧。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想。現在的目標是你們那個三弟。”
“他已經休養完了?”張郎問道。
老道士麵露尷尬之色:“這個,算是休養完了吧。情況有點複雜。你們得自己去看看。”
帶著疑惑,兩個人跟隨著老道士來到了益西直姑的房裏。還沒等進去,兩個人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呼嚕聲。待到進了房中,果然,那益西直姑正在一側的蒲團上打坐。而趙禪則躺在房內唯一的床上呼嚕聲四起。震的房子嗡嗡作響。這房子幸好是木頭的,若是混凝土的房子,估計大部分都得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