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個道士(1 / 2)

容城,華榮路,這裏是一片有名的別墅區,這裏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單單隻因為這裏的別墅是由世界一流的設計師所設計的,而是因為這裏的別墅如果沒有一定地位,和一定的影響力,縱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就在這樣的別墅區中的一棟別墅前,在院牆之內隱隱有火光衝天。

隻見院內四周站滿了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正中間則有一個法台,法台前麵躺著一個年約五、六歲的小男孩兒,看年紀和外貌正該是活潑可愛。但此時卻是臉色煞白,其中隱有紫黑之氣。法台之上站著一個年紀尚輕的道士,一頭短發,一張娃娃臉還帶著點稚氣,但兩隻眼睛卻又亮又靈活,不象個少年人,甚至不象個誠實人。一襲普通道袍,斜背著一把寫滿朱砂符的桃木劍,長風吹過竟似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隻是眼神中時不時閃過一絲狡黠,去看著放在法台上,主人家裏的純銀碗,一副貪婪的神色將他的本質暴露無遺。道士旁邊則立著一個中年人,一身西服正裝,看上去很有精神,從姿態上便知道這個人必定是長期身處高位者。

道士對中年人躬身道:“田施主,貧道這便要施法會會那孽障。隻是如此多人,到時孽障若撒起歡來,貧道未必能護得他們周全。不知可否……”道士的意思是要將周圍之人撤走。

中年人回了一禮:“道長不用這樣,隻是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

原來這中年人竟是本地有名的一個富商,叫田拯。平時為人頗有傲氣,今日竟然給個道士還禮,實在是讓人不解。

道士淡然道:“我張郎雖稱不上洞曉一切,但也精修數十年。莫非田施主是信不過貧道的本事?”眼神之中精光一現,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色。

田拯道:“不敢。畢竟好歹留下一人也好有個照應不是?”田拯本見他對自己的餐具都那麼垂涎,害怕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雖然他一上門就對自己說出了孩子的病情,但誰也難保其中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故而想對他監視。但誰知那張郎的眼神一過,自己竟似看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人物,再也起不來一絲懷疑。因此答應下來。

張郎猶豫一下,答:“那好吧,便留下一個。不過貧道醜話說到前麵,若是此人有個三長兩短貧道可是付不起這責任的。況且,田施主四周有著監視器,也不怕貧道耍什麼花招。”

田拯聽後一驚,這道士也不曾四處觀察,卻好像把所有情況都了如指掌,隻得尷尬地笑笑:“張道長說笑了。這監視器是為了防賊,和道長你沒什麼關聯。道長別多想。”

張郎回答:“卻是貧道多想了。話不多說,即將子時,田施主且離開。”

田拯招呼著周圍手下,隻留下一個膀大腰圓的保鏢便離開了。

張郎見四周人都退下了,伸手從懷裏一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紙片,便要點燃。那保鏢在一旁看得清晰。那哪是符咒,分明是一張********的寫真照。而且是張露點照片。

那保鏢看得那是一個清楚啊,指著照片對張郎說道:“道長……這,您好像拿錯了吧?”

張郎“啊”了一聲,才發現手裏的紙質不對勁。翻轉過來一看是自己私藏已久的照片。一邊嘴裏念叨一邊手忙腳亂地往回收:“哎呀,我說找了半天沒找到呢。原來讓我給落這裏了。”

張郎收好了照片,一臉嚴肅地問那個保鏢:“你叫什麼?”

保鏢說道:“我叫闞侯。”

張郎突然臉色一變,變得極其諂媚:“這個……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這點兒愛好哈?”

闞侯不由得一愣,隨後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說道:“道長不愧是道長,那個……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呢?”

“別老道長道長的叫,顯得多生分,我還沒你大,你叫我小張就行。您的事兒不就是小弟的事兒麼。有事兒您說。是捉鬼還是降妖?是要驅邪還是消災?還是你家那口子不孕你不育?”

闞侯滿頭大汗:“您以前是說相聲的吧?”

“不值一提,就是學過兩年。”

闞侯擦著一頭的瀑布汗,說道:“我其實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的寫真,給我一本。”

“那可不行,******的不行,親爹來了也沒得商量!”眼見闞侯有些不滿,張郎拋出了另外一條橄欖枝:“********的倒是好說。”

“我就說嘛,小張不是那麼不守信用的人。以後找我老板的話,我一定給你說好話。在老板麵前我還是有那麼點話語權的。”

小插曲過後,張郎又慢騰騰拿了一張道符出來,黃裱紙上用朱砂密密麻麻寫滿了亂碼一樣的符字。張郎隻把符向蠟燭一甩,那符便好像有如被人拿著一樣湊近了法台的燭火,將符引燃,那符被點燃之後並不像普通的紙張一樣燃燒,在發黃的火中還能看到一絲白光,白光很弱,不細看還會認為那是一道煙。但是時間一長就能發現不同尋常之處,那白光飄飄蕩蕩的不散去,圍繞著紙灰,保持紙灰不散。道士手又向下一壓,那灰燼便連同外圍白光被撒到了一碗清水之中。招呼留下的那個保鏢:“那個……闞侯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