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敢侮辱我和我女人,我就騸了你這老不死!”
劉貴跳起來,氣憤地擼袖子。
“好小子,別以為你個頭大,就能欺負人,看我打……”
“汪汪汪!”
大黃狗暴躁地呲牙咆哮。
口水從牙縫裏流出來,迫不及待要把劉貴撕碎一般。
這模樣,嚇得劉貴心虛。
瘟狗!別給他咬了,再傳染上瘋狗病啊。
“好,你盡管不識抬舉,月底你要是交不上銀子,縣裏的兵差,馬上來收拾你!他們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你就算交了錢,照樣要搶你老婆!”
還敢說!
水不清扭臉,衝大黃狗命令:“大黃,去咬他命根子!”
大黃得了命令,像狼一樣飛速竄出去。
“哎呀,姓水的你早晚不得好死!”
劉貴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好了,大黃,回來。”
“汪汪汪!”
大黃意猶未盡,衝劉貴背影又一頓狂嘯,才搖著尾巴,回來蹭水不清的褲腿。
水不清關上門,俯身揉大黃的下巴。
“好狗!真乖!”
得到主人的讚賞,大黃尾巴搖的更歡了。
此時,一陣淡淡的香風撲鼻。
兩個溫熱軟綿的東西貼上他的後背,光滑白膩的素手,勾住了他的腰。
魚幼娘細柔的身子,搭在自己丈夫身後,披散的烏黑秀發,隨風拂在丈夫的臉上。
剛才的對話,她在裏屋都聽見了。
丈夫霸氣的態度,讓她心裏暖暖的。
老天眷顧,自己嫁了個好人。
她暗暗發誓,決不能辜負水不清,要做水家的賢妻良母。
被妻子抱住的水不清,回頭打趣:
“那兒不疼了?還敢主動挑釁?”
魚幼娘不好意思,輕懟了他一下:
“壞!”
“懷?喲,這麼快就有了?是我的種嗎?”
“哎呀!”
魚幼娘氣得跺腳,鬆開他,伸手要扭耳朵。
水不清笑嘻嘻,扣住妻子的手腕,一把環住細腰。
低頭,穿著素白裙子的魚幼娘,曼妙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餘。
尤其是嬌羞動人的五官,水不清一個不忍,親了上去。
魚幼娘伸手推他:“相公,大白天的,別亂來!”
“要是按劉貴說的,咱們家月底交不上錢,兵差上門,該怎麼辦?”
水不清理了理妻子額前的碎發:
“娘子放心,到時為夫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相公還能變出錢來啊。”
魚幼娘語氣中,其實有一絲期待。
當初父親威脅,沒錢給彩禮,就將她送給富商做妾的時候,她心都死了。
本以為,要上演青梅竹馬的生離死別。
可在她被送走的前夜。
水不清親自捧著二十兩銀子上門,當夜就將她帶回家,等著成親。
所以在魚幼娘眼裏,水不清是搞錢本事很大的男人。
“天機,不可泄露!”
水不清一副神秘的樣子。
“哼!”
魚幼娘黛眉微蹙,素手叉腰,不屑地撅著小嘴道:
“不說就不說!相公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她看夥房裏,還有不少麵粉和豬肉,可以做肉絲麵糊。
“嗯,昨晚太過操勞,確實有些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