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神色正重地對張子遠說道。
木婉清一聽,身子頓時僵住。
“這些我都知,隻是故友所托,不得不阻,還請見諒。”
張子遠對著男子說道。
“公子,可知我家夫人的外甥可是姑蘇慕容複慕公子......”男子神色傲然地看著張子遠。
張子遠神色一冷,這個家夥竟然拿慕容複來壓自己,真真是可恨。
“滾。”
張子遠厲聲暴喝。
男子和其他的十幾個人本滿臉的驕傲地看著張子遠,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僵在了臉上,滿眼不可置信地盯著張子遠。
木婉清本已絕望地等著被擒下,聽著這話也是錯愕地愣在那裏。
“公子,慕容公子.......”
怯怯懦懦地聲音從男子口中傳出。
“我叫你們滾。”張子遠不耐煩地一掌轟出。
轟。
堪比先天一掌的威力將十幾個人悉數掃開。
木婉清目瞪口呆地盯著這一掌造成的景象,一時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就是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公子一掌轟出來的。
十幾個人這時不敢再來理論,趕忙慌張地退走。
“不用擔心,說起來這位姑娘和你們夫人也是有些淵源的,回去告訴你們夫人,他們的事情自己去解決,不要找小一輩的麻煩,那麼大的人了,一直找小的出氣,也不嫌害臊。”
那十幾個人和木婉清頓時齊齊地愣住。
良久,那十幾個人才回過神來,向著張子遠一禮,向著遠方離去。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清冷卻極脆地聲音響起。
張子遠轉首一看,卻見木婉清那唯一留在黑紗外的水靈眼睛正一轉不轉地盯著自己,顯然對自己充滿了好奇。
“哦,那個啊,我也是偶然聽來的,想知道回去問你師傅去。”張子遠打著哈哈敷衍過去。
木婉清瞪了張子遠一眼,對他打馬虎的說法很是不滿。
“還是快處理一下傷口吧。”
張子遠看著木婉清腿上那道傷口,不由有些擔心。
在一個小溪邊上,張子遠和木婉清停了下來。
“你還能自己走路嗎?”
張子遠看著木婉清的傷口問道。
木婉清蹙蹙眉,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能行走。
從馬上翻身下來,腳一沾地,一股劇痛驟然襲上心頭,木婉清咬緊嘴唇才讓聲音沒叫出嘴。
張子遠見木婉清的樣子,已知靠她自己怕是不能再走路了,上前一把扶起她。
“你幹什麼?”
木婉清在張子遠的手一搭在她身上時就劇烈掙紮了起來。
“不要亂動。”
張子遠用力地將木婉清拉住,任由她掙紮開去,怕是摔在地上會重重地加重傷情。
“唔”木婉清一聲悶哼,卻原來掙紮時受傷的腳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麵。
“嗬”一聲輕笑,張子遠趕緊轉開臉,忍著笑意看著木婉清,“也不知道腦袋裏想些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要那麼講究了。”
木婉清聽著他的笑聲,不由一陣羞惱,低頭不語,任由張子遠攙著她走向溪邊。
張子遠聞著木婉清身上傳來的幽香,感受著她柔弱無骨的嬌軀,一時沉醉不已。
將木婉清在溪邊安坐下後,掏出一些金創藥的物品給她。
木婉清定定地看著張子遠。
“你看著我幹什麼?還不處理傷口。”
張子遠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你不走開,我怎麼處理傷口?”
木婉清惡狠狠地瞪了張子遠一眼。
“哦”張子遠這才恍然大悟,想起這個時代的女子是不能在男子麵前多露肌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