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1 / 2)

我記得那是小學五年級的事了,現在都大一了,感覺真是有點久遠啊,讓我慢慢的回憶一下那一段時光。

那是一個天氣不錯的下午,第一節課好像是作文課吧,曹老師在那照例講解了優秀作文,然後講了下我們作文的錯誤。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第二節課,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從我們的曹老師當語文老師以來,她下午第二節課都是讓我們自習的,具體是哪天我就不太記得了。

你可能會奇怪自習算什麼重點,自習的確不算重點,不過我們的曹老師比較例外,或者說比較奇葩,她發明了一個奇葩的減少作業的方法,那就是打牌。

什麼,打牌,我逗你。嗬嗬,我想說我沒逗你,我們的曹老師就是有這麼奇葩,她就是這麼強大,無視校規和社會輿論。

具體規則是這樣的,以鬥地主為主要打牌方式,不能翻倍,每一次的賭注為一次作業,要是贏了就可以少一次作業,輸了就嗬嗬了,作業翻倍,我倒黴的時候同一個作業做7次。哎,想起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不過呢,要是你贏了的話就爽了啊,我有時一周多不做作業,想到就爽,不過這樣造成了一個很無語的事,那就是我有些掌握的好,有些掌握的差,嗚嗚,傷心啊。

那次打牌我印象蠻深刻的,本來隻有我和曹老師在那準備打牌的,結果三缺一,我就又把魏東那貨給拉上了,湊成了三人鬥地主。

具體打得怎樣不太記得了,我隻記得那次我和魏東人品超好,曹老師倒黴到家了,於是最後結局是,在曹老師輸了二十多盤後,她眼急了,她是這麼說的:“不玩了不玩了,你們2個合夥來巧我,我不來了,哼,你們這兩個狡猾的人。”

說完後,曹老師直接把牌扔桌子上不玩了。說到這,我得解釋下,我們打牌的桌子是特差生的特別待遇桌子。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就是那種在講台旁邊單獨一個人坐的桌子,具體坐誰的我也不太記得了,太久遠了,我記得的人也不多了。

至於那悲慘的被遺忘的特顧生呢,我們打牌的時候他都是被趕到魏東那去的,就坐到魏東那去。為啥不是我的座位,這嘛,因為我同桌是妹子,你懂得,我同桌不答應的,嗬嗬了。

不說這些了,其實我當時很想對曹老師說,老師,可以打完這盤不,我的一次作業啊,你不能這樣坑我和魏東啊!隻是鑒於曹老師的積威和氣場,我最後還是不敢這麼說,還是乖乖的回到座位上看課外書了。

回到座位上的我也不太記得那課後麵是怎麼過去的了,反正稀裏糊塗就熬到下課了。

下課後,本來我是準備和同學一起回家的,不過這時曹老師她們班的班長突然說曹老師叫我去下。

我本著有叫就去的原則去了曹老師那,曹老師是2班的班主任,我們班的班主任是數學老師翁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