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絲:“?”
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繼續說:“你應該給我一部手機,至少讓我能夠聯係上你。還有,這種不見天日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了,我們之間確實應該好好談一談。”
江不寂點頭,“確實該好好的談個戀愛。”
葉晚絲:“……”
梅開二度。
這樣子真欠揍。
好想抽他。
她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寂爺,不要開這種讓人不適的玩笑。”
江不寂蹙眉,“你叫我什麼?”
別人叫他“寂爺”,那是對他的尊重與恐懼,他享受這種感覺,可葉晚絲若是這麼叫,他隻覺得難受。
“寂爺。”葉晚絲重複了一遍。
江不寂倏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堵上她的唇。
他凶狠的命令道:“不許這麼叫我!”
葉晚絲看著他的眼睛,樣子可怕的瘮人。
葉晚絲實在不知道該叫他什麼,難道還要和從前一樣,叫他“阿寂哥”嗎?
她真的叫不出來。
她恨透了這個男人。
當江不寂抱著她,讓她坐在冰涼的餐桌上時,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寂爺,你不要這樣。”
葉晚絲的手抵著他的肩膀,用力推他。
這裏是吃飯的地方啊,她實在接受不了。
“不許叫我寂爺。”江不寂又一次重申,嗓音森冷可怕。
他清楚的看見了葉晚絲眼裏的恐懼,心頭陡然一顫,將她扣進懷裏。
“叫我阿寂,鳶鳶,叫我阿寂好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碎了。
“叫不出來。”葉晚絲冷漠的吐出幾個字。
江不寂看她像個冰塊一樣,感受不到一丁點兒她對自己的感情,憤怒的撕掉了她的睡衣。
餐桌輕輕晃動,桌上的碗筷發出輕微的聲響,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葉晚絲眉頭緊蹙,咬著牙不出聲,但江不寂還是感受到了,扣著她的腰,附在她耳畔說:“鳶鳶,我感受到了,你的身體是愛我的。”
他的薄唇微微上揚,有幾分得意。
葉晚絲羞恥不已,她也不想這樣的,可好像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她咬著牙,憤怒又不屈,“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也無法得到我的心。”
這個江不寂一直是知道的,可若是讓她走,身體和心他都得不到。
“鳶鳶,我不貪心,身體和心有一個就夠了。”
葉晚絲看著他的眼睛,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寂爺,我給你生個孩子,你放我走,好嗎?”
在她的印象裏,男人對於“傳宗接代”都是挺執著的。
但江不寂不是。
他的臉上浮現戲謔的笑。
“鳶鳶啊,你的算盤打錯了,我怎麼舍得讓你生孩子呢,那麼痛。”
葉晚絲麵如死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換來自由?難道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看她出神,江不寂不悅的皺眉,慍怒道:“專心點,不許走神。”
嬌軟的人兒如海麵上的一葉扁舟,承受著足以毀滅她的狂風暴雨。
—
葉晚絲已陷入昏睡,臉頰還紅撲撲的,鬢角的頭發被汗水打濕。
她睡著的樣子十分乖巧,像蜷縮起來的小貓,隻有這個時候的她是最乖的。
江不寂躺在她身側,憐惜的親親她的臉頰,獨屬於她的香味鑽入鼻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