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花的家鄉屬於南順市,但是卻在鄉村,丁雨花的父親從小就有個願望,那就是走出這個貧困的小鄉村,在他對自己幾乎殘酷的多年刻苦勤奮努力學習之下終於考上了不能算是名牌,但在這種貧窮的省裏也將就算得上二流的大學,半工半讀的他靠著省吃儉用終於熬了幾年之後順利的抱著畢業證從二流大學魔爪裏麵逃出來,開始了他一生的夢想拚搏。終於又在他的節省和頭腦的轉動之下成功的做起了小生意,半年時間賺到了別人幾年才能賺到的錢,成功的在市裏有了自己的公司。
三年的拚搏沒有白費,他終在市區有了自己的家,娶妻生子。
朋友,知己。
這是每一個人人生路上都會出現的,丁連春也不例外,受過高等教育思想純正的他雖然有經商的頭腦,但卻沒有商人該有的奸詐。他自己是因為有朋友的幫助才有輝煌的今天,所以對於朋友這個詞他一向看得比生意更重要,所以他的結果是妻子離開,女兒轉學到陌生的地方讀書,他自己也不得不流浪在外逃避債主追債。
丁雨花雖然就讀於異地他鄉,但是已經經曆過太多無奈與殘酷的她勤奮好學,成績一直都是省三甲之列,富陽市很多與教育掛鉤的機關都知道。但是對於丁雨花的家庭卻是一無所知,她留在學校檔案室裏的資料顯示,老媽在外麵做生意,老爸在跑業務,所以老媽很少來看她,老爸工作繁忙一年難得見到一次。
無聊的暑假無疑在丁雨花花季的時代顯得更加無聊寂寞,本想在富陽找假期工做做的,但是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的她隻能是呆在學校裏過著整個學校隻怕是最無聊的生活,也許是想要為她在無聊的生活裏增添幾分色彩,那天回宿舍的她被保安叫了下來,一個陌生的人告訴她,燕揚在外麵打架被人打傷了,不敢回家,不敢送醫院,也沒人買藥照顧,所以請他去幫忙照顧燕揚。
熟悉燕揚身份,念及同窗之誼的她隻能不得已答應對方去照顧燕揚,上了車很久之後丁雨花才發現,自己坐的車已經變成了賊船,因為車在富陽市區轉了很久之後終於向郊外駛去,對方的解釋是,燕揚是被仇家砍傷的,如果還呆在市裏仇家肯定會報複。
但是開得太久的賊船讓丁雨花起了疑心,也許是以為已經出富陽市很遠,在市郊的緣故,在丁雨花再三詢問之下,陌生人終於回答了丁雨花的話,燕揚沒事,但她有事了,因為陌生人就是要劫持她來對付燕揚。
離開富陽市已經很遠,加上車行走的是渺無人蹤的山道,劫持者對丁雨花很放心,在看準了車經過一片叢林的時候丁雨花拉開車窗跳下了車,從車上跳下崴到腳的她拖著沉重的步子在荊棘叢林裏躲過了劫匪的搜索在山裏過了一夜才出來。本想打電話報警或者找燕揚的,但是山區太大,手機沒有信號。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丁雨花隻得餓著肚子順著無人的漫無目的的在山道上行走。
一個疲憊不堪,夏日裏單薄的衣衫被劃成一塊塊布條的女孩子肚子在深山裏走了幾個小時才到達一個小鄉村,村子雖小,但總算有車經過,錢雖然不多,但唯一的幾十塊家當帶在身上的女孩子看到了希望,但是車根本就不是到達富陽市的,不過從這個小村子經過的車還是給了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希望,因為這輛車的終點站正好離農村的外婆家不遠。
飽嚐辛酸,獨自在外地他鄉無依無靠刻苦讀書的女孩子終於來到了外婆家,曆經風霜後的女孩子成了被溫情包圍的小公主一般度過幾天的溫暖時光後還是得回歸寂寞無聊且無奈的孤苦歲月。
回到富陽市之後丁雨花馬上就到警察局進行報案,這就是丁雨花向警察交代的供詞。
一個成績優秀,卻孤苦伶仃又飽嚐辛酸的女孩子得到了警察的同情。
有人曾說過,如果你要騙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說八九句真話,說一句假話。這樣別人不容易懷疑,更不容易分辨真假。丁雨花這番話是和燕揚商議過很長的一段時間。結合了丁雨花所遭遇的時間,加上幾天以來被鎖在深深牢房般的羅紅玉的房間,使得她臉上多了幾份憔悴。
警察也當場在網上查證丁雨花的外婆家地址,經過丁雨花所說的那個村子,確實有那麼一個村子存在,而且也確實有這麼一趟車經過到達丁雨花外婆家不遠的小鎮。丁雨花所說的父親的經理更不用說,從丁連春讀書到丁連春的創業史都被從各個機關翻了出來,完全符合丁雨花所說的情況。但是警察並不是隻憑著你一張嘴說出來的是事實就會相信,畢竟這件案子實在關係太大,所以還是要調查之後才能確信丁雨花所說的一切究竟是否屬實。
對於這一點丁雨花就管不了了,在和燕揚商議該怎麼向警察說的時候燕揚已經說明隻要按照這麼說之後,其他的事情就不必擔心,即使警察真要去查,也不會查出說明來,對於這一點,燕揚親自在她的麵前保證過的。雖然隻知道他是一個富有市的小混混,但是她相信燕揚,相信這樣才是為燕揚洗清嫌疑的辦法,也相信燕揚要她向警察交代就一定有辦法讓警察相信她所說的話。
警察並沒有因為同情就聽信了丁雨花的供詞,因為這件案子幹係重大,上麵也盯得緊,加上立功心切,在向省廳彙報找到丁雨花之後,局長就開始著手安排對丁雨花的供詞進行調查核實,派出的人都是有多年經驗的老手,從丁雨花所說的車路追查,丁雨花所經過的地方都要查,局長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丁雨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