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萬曆的三百年後,世界上最具震撼意義的心理學家和精神專家弗洛伊德說過:世上一切都是“性”的延伸與體現。
男人做多少大事,賺多少錢,最終都是為了在女人麵前證明自己,或者為了搏女人一笑,達到心裏對“性”的滿足;或者就是為赤裸裸的在女人身上縱橫馳騁。
人可能真是猴子變來的。因為普通的猴子是一夫一妻製的,但是猴王卻可以任意選擇猴群中的一個或多個母猴子交配。
這麼多人隱忍負重,不論王侯將相還是貧苦饑民,或者明爭暗鬥,或者揭竿而起,不就是為了有一天擁有這至高無上的權力麼?或者再直白些,就是為了任意挑選母猴子。
“晴天!我對你和別人不一樣,我的心裏大部分裝的都是你!”他還是努力辯白著。
“大部分?我要的可不是大部分!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要不然,你現在說我是大部分,明天還能保證我是大部分麼?或者你上午說我是大部分,下午到了別人那兒,就會說別人是大部分了吧?”美女絲毫不給他這個猴王的麵子,沒有一點被臨幸、被恩賜的感覺。
“沒有沒有,我對你是真心的,晴天!我真的對你不一樣,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別人沒法替代!”他這回緊緊地抱住她,用著幾近哭腔的語調表露著自己的心聲。
“我不信!就算你現在是,你能保證你以後還是麼?你又能保證到了我人老珠黃的時候,你遇到了別的女孩子,不會把她當成更重要的麼?”女子的伶牙俐齒讓他根本沒法繼續回答。
“我……”
“說不出來了吧。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女子居然一點不給情麵,也不顧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站起身來就走。
“晴天,你別走!我答應你,我隻愛你一個!我一定學做唐玄宗李隆基!”他大聲叫喊著,伸手想把她拉回來!
她卻微笑著回過頭來,笑著說了一句:“你說謊,你做得到麼?”
“我……”他拍了拍胸脯,準備在心愛的女人麵前打保票,可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再也不想欺騙她,頓時頹軟了下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就等你能做到了,再來找我吧!”她說完這句,竟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很久以前,謊言和真話都在河裏洗澡。可是一陣大風吹來,岸上隻剩下了一套衣服。謊言很聰明,穿上衣服堂而皇之地先走了,真話隻能赤裸著上了岸,反而躲躲藏藏。於是,人們慢慢的接受了穿著衣服的謊言,卻始終無法接受赤裸裸的真話。
“你別走,晴天,我愛你!你別離開我!”他使勁想上前抓住她,可是身體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樣,腳下生了根,動彈不得。他隻能像一隻狗一樣俯身向前爬去,可是無論他怎麼呼喊,她還是沒回頭,越走越遠。
“你回來!你回來!晴天!”他歇斯底裏地喊叫著,感覺心一下就被掏空了,任由眼淚流遍全臉。
“皇上!皇上!”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卻根本看不見人。
“皇上!您快醒醒!您這是被夢魘纏著了!快醒醒!”身旁的馮保剛才在外屋聽見了他的大叫,匆忙跑了過來,見他兀自昏睡,嘴裏發出含混的叫聲,知道他肯定是因為太疲憊做噩夢了,急忙在旁邊輕輕呼喚著他。
可是皇帝還是胡亂叫喊著,眼裏還流下淚來。
馮保趕快抓住他的肩膀,輕輕搖晃著,見他仍是不醒,用雙手在他的耳邊擊了一下掌,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就像寺廟裏的長鳴鍾一樣,這一聲清脆的掌聲終於喚醒了皇上。
“啊……”他發出長長的一記歎音,清醒了過來,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馮保扶他坐起身來,輕輕給他揉著太陽穴和後背。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終於看清了麵前坐著的馮保,看了看自己身上竟然嚴嚴實實的穿著衣服,剛才一絲不掛、活色生香的場麵一掃而空:“我這是在哪兒?晴天還沒走遠吧,快去幫我把她追回來!”
“晴天?她沒在這兒啊!皇上,您一定是做噩夢,被夢魘纏著了。您忘了您讓我和張居正在外屋擬旨來著?我倆已經擬好了,看您太累了,想讓您多睡會兒,就沒著急叫您。”
難道剛才隻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