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睡過很多女人,他認為一個單身的男人或女人,風liu或者花心是可以容忍的,但他絕不會理睬結了婚又背著丈夫或老婆胡搞的人,那是赤裸裸的背叛和毫無責任感的苟合。
楊昆玲放下自己的驕傲和自尊,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自己已經孤立無援,希望讓他充分理解她目前所處的這種糟糕境況。當然,對朱博的愛也是原因之一,起碼在朱博看來,事情並不是很糟,卻被這個小丫頭弄得象世界末日降臨一般,很有借題發揮的嫌疑。
朱博看透了她的想法,因為他笑了。笑容暴露出他那不算特別可愛,但卻坦誠相見的一口雪白的牙齒。接著,他用一個深深的吻堵住了楊昆玲的小嘴。
楊昆玲的呼吸急促起來,擺動著腰肢,用她的纖手,握住了朱博的小弟弟,她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嚶嚀,熱得發燙的小腹,向朱博緊貼了上來,又是一陣歡愉波濤洶湧般衝擊著兩個人。
好半天,屋子裏又恢複了和平與寧靜,一切事都發生得那麼溫柔,那麼自然。楊昆玲靜靜的躺在朱博堅強有力的懷抱裏。過去的她不願再想,未來的她也不願去想,她正在享受著這和平寧靜的片刻。
朱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來,熟悉的香港號碼映入眼中,他咧了咧嘴,衝著楊昆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老板。”朱博很恭敬地說道。
“阿博,小玲在不在你那?”楊嘉宸很直接地問道。
“她,剛打過電話,哭著讓我去接她。”朱博說道,沒辦法,說楊昆玲不在這裏,楊嘉宸肯定不信,而且電話打到這裏,說明楊昆玲到紐約,肯定是有人知道了。說她正好在這裏,也不太好解釋,總不能說我正和你女兒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進行靈與肉的交流吧!
“那你快去吧!”楊嘉宸的口氣顯得很無奈,“這孩子,算了,見到她馬上給我來個電話,我和她母親都很著急呢!”
“好,好,我這就去接小姐。”朱博沒口子的答應道。
剛放下電話,楊昆玲又湊了過來,把臉貼在朱博胸口上,笑道:“幹嘛不實話實說,就說我和你正躺在床上。”
“不害臊。”朱博笑罵著輕輕一巴掌打在楊昆玲的屁股上,“起來啦,晚飯還沒吃,就讓你纏了半天,該補充能量了。然後給你老爹老媽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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