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對著鏡子再度審視著自己,整過容的臉再也看不出原來的影子,這些年刻意的保養使他的皮膚也變得白皙。
活動了下身體,肌肉帶來的力量感使他感覺到自己依然是個強壯的殺手。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原來一台光亮的無情的殺人機器,已經變得有些多愁善感起來,但充滿腦海裏的黑色記憶,堅持鍛煉所維持的強健體魄,將會使他很快重新象一台好機器那樣運轉起來。
或許現在才是一個殺手的最高境界,和忙於生活的正常人基本沒有什麼區別,隻有在出手的一刻才會讓人知道這是一把雪藏已久的利刃,一隻潛伏已久的猛獸。
現在朱博的心裏被複雜的情緒所籠罩,緊張、興奮、憂慮、憤怒、迫切……他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盡力使自己能夠安靜下來,思考著自己的下一步行動,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
“嗨,阿博。”跨越大洋彼岸的楊昆玲的聲音依舊清晰而甜美,“在幹什麼?想我了嗎?”
“沒幹什麼?在宿舍裏躺著休息。”朱博苦笑著說道,這丫頭,在機場哭得象沾雨的梨花,這沒過多長時間就來騷擾自己。
“想我了沒有?”楊昆玲追問道,女人是感性的,特別是愛上了男人的女人,她的感性在不斷擴大,理性在不斷縮小。她可以因為你不經意的甜言而開心一整天,也可能會因為你無心的傷害而孤枕難眠。
“想,想了。”朱博笑著說道:“阿玲,你身上的兩個優點我還沒有欣賞,身上的缺陷我還沒有彌補,怎麼能不想呢?”這是一個黃色的幽默,相信是個男人,隻有稍微動點腦筋就能明白。
“兩個優點,一個缺陷?”楊昆玲沒有聽明白,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我就有兩個優點嗎?對了,那個缺陷是什麼?說清楚。”
“嗬嗬嗬嗬。”朱博壞笑起來,敷衍著說道:“這是一個很高深,很哲學,很那個什麼的問題,涉及到了生命的起源,愛情的真諦,運動的決竅。等我回去會好好和你探討這個問題。”
“聽著怎麼不象好話呢?”楊昆玲現在的表情朱博能想象得出來,秀眉微蹙,冥思苦想。
“好話,當然是好話。隻有正視優點,彌補缺陷,這愛情才能更上一層樓。”朱博趕緊正色說道。
“紐約挺好玩的吧?”楊昆玲轉換了話題,“夜總會、酒吧很多,洋妞很漂亮,也很開放,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那邊派人領著你去玩玩呀?”
“不用,不用。”
“不用派人,自己能找到?”楊昆玲逼問道。
“不是,那種地方我是不會去滴。”朱博口是心非的回答道:“咱是有修養,有素質,又有大美女惦記的男人,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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