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試探性地問道:“龔先生,現在我們可以揍這個男人了麼?”
龔延騰咬牙切齒:“你們這幫狗屁東西,真是不會看場上形勢,他娘的見老子白白挨了拳頭,也是傻愣在那裏發呆……”
殺手:“可是您吩咐我們不要幫手的啊。”
龔延騰:“我讓你們一個個馬上把小弟弟翹起來,不然拉出去槍斃,你們就會翹起來麼?!”
殺手們搖了搖頭:“現在我們沒有那個yu望。”
龔延騰:“還站在那裏做什麼?快給我上去狠狠地揍啊,揍得這小子滿地找牙為止!”
話音剛落,二十多個殺手便虎視眈眈地圍了過去。
徐錕冷哼:“以多欺少,不要臉皮!”
龔延騰:“誰說老子不要臉皮了?他娘的,老子如果和你單打獨鬥,必定會使我俊俏的臉皮子蒙上幾道傷疤,為了臉皮,我也隻有委屈地吩咐小弟們上來伺候你了。”
說話間,打手們離徐錕隻有一公尺的距離了。可他們包圍的速度很慢,而且是越近越慢。毋庸置疑,剛才徐錕一拳揍倒龔延騰的一幕,在許多打手的心裏埋下了陰影。心裏有了陰影,行動也會遲疑,雖然表麵還是虎視眈眈,可那叫繡花枕頭爛草包——虛有其表。
一根筋的徐錕卻是全力應戰,當下,他像打拳擊一般奮力跳躍起來,時不時地揮出呼呼作聲的拳頭,唬得眾打手心驚膽戰。
終於,耐不住寂寞的徐錕發動了他的第一波攻擊。突然上前,突然出拳,期間因為動作過於投入撕破褲襠一條,可惜那幫殺手早有防範,拳頭還沒擊到,幾個人齊齊哭爹喊娘地往後退去,待在那裏哆嗦。
徐錕怒道:“退退縮縮的像什麼英雄好漢。”
打手:“我們本來就是流氓地痞。”
徐錕:“有本事你們就待在原地和我大幹一場。”
打手:“我們沒本事。”
徐錕氣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揮拳再次衝去,那幫殺手頓時作鳥獸散。
其中一個打手由於驚慌過度,在逃跑的過程中一腳踩中了龔延騰的厚實大嘴。
龔延騰破口大罵:“他娘的,你瞎了啊!”
可是話音剛落,又有另外一隻腳踩上了他的嘴巴。
龔延騰:“……”
徐錕得意洋洋,意氣風發,像極了一隻威武雄健的老鷹,捉著幾隻懦弱小雞。他左抓右抓,卻是一無所獲,最多也不過抓破某位打手的褲子,害得那個打手臀部外露,十分丟人。那打手先是遠遠逃到一邊,然後帶著幽怨的眼神,埋怨道:“你這個下流鬼!”
就這樣折騰了十來分鍾,徐錕和一幫打手奔得汗如雨下、沒了力氣,一個個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心中一喜:我靠,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現在雙方全部沒了氣力,不正是我王某人潛進去營救小蘿莉的大好時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