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不知?”一人有些懷疑了。
“當然知道,隻是這皇宮地圖,我怎麼能相信你們其中是不是沒有叛變的,內子也隻是試探各位而已。”李世文溫文爾雅開口。
恰是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讓起了疑心的人消了幾分。
“你們兩個當秦國皇帝戰神是假的啊,那紫昱國和丹徵王的攻打,恐怕對人皇帝來說,不過給人撓癢癢,我們就不同了,主子有先見之明,打聽到那秦國皇帝最愛的就是那一位皇後,等抓來,要來幾座城池後,再威脅秦國皇帝幫忙攻打,期間偷襲,一舉兩得。”心直口快的人哈哈大笑出聲。
李世文、吳晴瀾:“…………”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計劃和人。
估計他們那位主子也是個不靠譜的。
不過,皇後娘娘是皇帝弱點,這是真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轉而對上幾人的問話,開始了胡謅,直到夜幕降臨,一張假的秦國皇宮地圖新鮮出爐,二人也借著還有主子任務,連夜離開了村子,快馬加鞭前往京城。
這些人背後的主子安駙馬都有這樣的想法,恐怕其他也會想到。
三天後。
兩人趕到京城,才知皇後娘娘已經失蹤了半天,京城翻了底都沒有找到,還是在暗衛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帶走,此人武功應該極高。
北風呼嘯,坐在敞篷牛車上,禾雲然隻感覺臉都快要被吹僵了,暈乎乎的握緊了那一塊堪比保溫爐的珠子。
“師父,你就不能換一輛馬車嗎!”
孔鯉子摘下草帽,看著穿的像一隻球,沒有一點皇後娘娘威儀,這才發現了不妥,可在這一片白雪皚皚,前不見村,後不著店的,想換也沒辦法。
“禾丫頭,你再堅持堅持,再往前走上一個時辰就到寧城了。”
禾雲然揉了揉腦袋,“那師父你現在總要和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吧。”
驅散了宮人,她剛躺下準備睡午覺,就被孔鯉子急吼吼的出現,拉著就走,壓根不給她給人留下話,現在宮裏指不定亂成什麼樣了。
“……這事說來話長。”孔鯉子加快了牛車的速度,簡單了過程,直道,“老夫收到消息,明雲國也參與其中,徒弟此次前去,恐有去無回。”
起初禾雲然還以為風大,是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
孔鯉子臉色肅穆,“這一開始就是針對秦國的陰謀,老夫自知親自去,無法勸徒弟收手,唯有帶上禾丫頭你試試了,希望能趕在兵馬動身前趕到。”
若是不成,到時秦國被瓜分事小,天下將生靈塗炭,才是大。
“那秦容知道了嗎?”禾雲然心瞬間緊了起來,小臉凍的發白,也不顧了。
“老夫已經飛鴿傳書,但就怕晚了。”孔鯉子握緊了手裏的鞭子,想到昔日好友的酒後吐真言,氣的心肝痛。
捫心自問,徒弟雖性子冷清,對秦國卻盡力在做好了。
禾雲然呆滯住。
“宿主,你沒事吧?”係統擔心出聲。
這件事,劇情也沒有詳細說,何況因為宿主的蝴蝶效應,很多也發生了改變。
“秦容絕對不會出事對不對。”禾雲然冷靜下來,“劇情裏,他可是收複後才無聊自殺的。”
係統搖頭,“因為宿主的存在,這件事,係統也無法保證。”
“那如果我不在呢?”她捏緊了手裏的玉佩,上麵刻有青竹紋路。
係統停頓了片刻,“可宿主還有皇帝偏執值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而且也不一定劇情不會發生改變。”
禾雲然望去遠處,沉默不語。
牛車的速度不快,抵達寧城,夜幕已經到來,明天就是除夕夜,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張燈結彩,熱鬧極了。
“掌櫃,換一匹最好的馬。”
滄桑的嗓音卻有力。
恰逢要關門的馬車掌櫃趕忙接住拋來的銀子,一看,樂嗬嗬了起來,“客官你來的真巧,差一點我就關門回家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