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就想要湊近一些仔細看看那張畫。
在這時一道柔和的聲音十分突兀的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
“夫君,你在看什麼啊?”
“……”
身後的“人”見他沒有反應便直接走到了他的身旁,眉眼柔和的看著他,宛若是一汪春水,柔情四溢。
看著那張麵龐,明明還是和之前一般無二,可看著看著卻覺越來越模糊,以及那身衣裳,竟是與那畫中一般。
下一刻,頭疼再次襲來,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視線開始急劇下降,再次陷入黑暗。
...
……
...……
“嘿,你說姓秦的那小子上哪去了,一整天沒見著他人了還。”
聽著葉天池念叨著才認識或者說根本不算是認識,更多的隻是知道名字相處了不到一個星期的人,不算是陌生人但也不是熟人。
霍舊不是很能理解葉天池的話,沉默的吃了口自己盤子裏的飯。
“或許他有事情,沒時間回來。”
“……希望吧”
“……”
“……”
二人對視,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雨沫,你是什麼時候到這裏的啊?你現在真的好厲害~”
林思安說著便是直接抱住了楊雨沫的胳膊蹭了蹭,而楊雨沫看著抱著自己的林思安一臉無奈又有些縱容,順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差不多要比你早來半個月。”
她隱瞞了自己來的時間,她不想讓林思安擔心自己,說實在話,她根本不想林思安來這個地方的,這個地方太過於殘酷了。
同時也有些慶幸還好自己先來了這裏,不然的話現在林思安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
林思安並沒有想那麼多,她隻知道楊雨沫在哪裏,哪裏就是她的家,楊雨沫不可能會害她,而她也不會害楊雨沫。
同時她也不會讓其他的人傷害楊雨沫。
兩人總是很合得來,對於對方的事情都很關注。
這是她們對彼此的信賴,同時也是依靠。
……
溫雨寧看著對床的林珊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尤其是林珊星的氣場更讓溫雨寧覺得她是一個不怎麼好相處的人。
再加上溫雨寧這個人有些內向的原因,根本不會主動開口說話,這就導致這些天下來,她們隻知道對方的名字,卻不了解對方。
……
“嘿咻,你搞啥呢牢鵬!”
說話的時候那男子順手還拍了一下被他稱為“牢鵬”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也沒有慣著他直接將自己的刀亮了出來,嘴角上揚扯出了一個微笑。
“你...要死嗎...”
一個疑問句硬生生被說成了陳述句。
“別別別,鵬哥鵬叔我錯了,咱把刀放下,有事好商量好商量的!”
那中年男人看他認慫把刀放了起來,他本來也沒想怎麼他,隻是他有些太無聊了,就想嚇嚇他看著玩。
…
……
他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可他不知道是什麼,他的腦海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占據,那些東西在禁錮他。
這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一點頭緒?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他的精神在此刻十分的混亂,強烈的撕裂帶來的疼痛變得十分的劇烈,像是要將他撕裂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