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個像鋼筆捅破白紙的平常聲音活生生的打破了羅本莊園固有的寧靜,這個有著西歐中世紀建築風格的古堡裏,羅翰這個莊園的主人正痛苦的躺在書房的高背象牙椅上按著胸前還在往外流淌的鮮血,有些不敢想象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大他幾歲的男人,莊園的管家及集團公司的董秘。
“你,你,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隻見站在書房中間的木清一臉冷漠的笑著說:“30年了,我做牛做馬,今天總算是報仇了,你還記得30年前的那個夜晚嗎?那個被你凶殘的殺死的男人,我就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你是陸博的兒子,木清,哦,不,陸均。沒想到我找了整整10年的人既然就在我的身邊。”羅翰臉部肌肉極度的扭曲著,看得眼前男人直打哆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30年前你怎麼對我父親我現在就怎麼對付你兒子。哦,對了,就那小王八羔子,看我以後不弄死他。”木清一臉譏諷的笑著說。
而此時羅翰卻在痛苦的回憶著過去,那是在19歲的那年,陸博是海天酒吧的經理,而羅翰作為家族的唯一繼承者,早就被身邊的一群所謂的朋友捧上了天。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天天混跡於各大燈紅酒綠的紅色禁區,而這天在海天酒吧的經理陸博卻因為這位小少爺沒有選到頭號美女而大發雷霆,而作為經理的陸博隻好過來賠不是,陸博混跡這個場所也有些年月了,不管黑白兩道,左右逢源。對於羅翰的無理取鬧也隻好用好酒賠不是,送了紅酒又是洋酒。可是這小子看在陸博的麵子上也隻好不悅的選了一個二號美女,而喝酒的過程中,幾個狐朋狗友慫恿羅翰,在背後說,羅氏家族在這片土地上還要看誰的麵子,這也太丟人了。
正所謂酒過三巡膽也大了,羅翰這會在大廳的吧台中借著酒性撒起了潑,大聲的嚷嚷著:“把你們經理給老子叫過來,老子找他談話。”
服務生見是羅少也隻好直奔經理室了,陸博也隻好笑著個臉來到了羅翰身邊,正要說話,卻被羅翰當眾來了一記耳光:“姓陸的,老子要個人你就隨意的弄個這麼個貨色來忽悠我,**的是不是不把我羅氏家族放在眼裏了。”
廳內的保全看到這個動作,五六個人轟的一下全部聚在了陸博得身邊,陸博在整個中海界本就有一定的地位,被這麼一打也是火了不問不火的說:“姓羅的,看在你老子羅本的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你要是再跟我無理取鬧的話我隻好請你出去了。”
“出去,你跟我說要我出去,好,你跟我等著。”羅翰說著的同時已經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方言,隨後就悠然的躺在沙發上。一旁看熱鬧的人裏不乏富家官僚子弟,隻是看到今天這場景也有些不懂了,羅氏家族可一直是不會在如此的公眾場合這麼的不顧自家身份,作為中海的經濟頂梁柱,整個外貿這一塊在z國可是占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經濟份額。在中海這片天地裏,政府對他們也是忌憚三分的。整個政府官員的一半業績全靠羅氏家族的支撐。
站在一旁的陸博隨後也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老總,而早已聽說羅氏家族的長子跟海天酒吧的經理,中海界極富盛名的一哥,黑白兩道很多事情都靠他在中間周旋才使中海的社會秩序不會那麼複雜。這一巴掌牽動了整個中海界地下世界的安定。
迪廳內的人看著眼前僵持的場景,誰也不敢走動,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等待著下麵即將發生的事情。
沒多久,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來到了酒吧,領頭卻是**清風堂的堂主蕭墨。這是一個陰狠毒辣的角色,當初就是靠著狠才將自己的老大送入了地獄。而此後的清風堂卻在蕭墨的一手指引下,現在在中海是唯一一個可以跟龍虎幫相提並論的。蕭墨看到羅翰,一副見到親兄弟的嘴臉,羅翰一臉不屑的富二代的姿態。蕭墨心裏在嘀咕道:小樣,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我他媽的才不屑鳥你。不知道羅本這一世的英明卻被這小子給毀掉了。回過頭看到自己今天的對手竟然是陸博,心裏這下是慌了,媽的,今天出門都忘看黃曆了。這貨連羅本都要給三分麵子的。這他媽的怎麼收場,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最近手頭也比較緊,意思下也就夠了。
“陸總,這是怎麼了。被小孩子給坑了一回,我說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小輩過意不去。”蕭墨笑嗬嗬的說著,其實心裏早就在等陸博發怒,隻有陸博生氣了,自己才好借機會幹起來,不然找不到突入點直接幹自己在現場這麼多人的麵前以後是沒有什麼威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