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成不變的早上,又是一定要去上學的——畢竟今天星期五,還是要上學的。
“你來了啊。”明明想要引起虛韻曦的關注,但這話說出口卻變得帶著絲絲的戒備。
“·······”無聲的回應——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無表情的臉頰;蒼白的皮膚;毫無波瀾的眼神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太會偽裝了,簡直是堪稱毫無紕漏。
“唉!”暗自歎了口氣——隻能如此作罷了麼?不這樣又能怎麼辦呢?唉!這個女人啊!真是令人著迷卻令人無奈!
“請各位同學拿出政治講義。”政治老師尖銳的聲音傳入耳朵中,迫使鄭景煥不得不放棄了停留在虛韻曦身上的目光。
“講義?講義········講義·······”虛韻曦正處於彷徨狀態——她昨天可是沒來上學呀,怎麼辦啊,嗚嗚·······
“虛同學?”政治老師喚了一聲,讓虛韻曦找到了一顆救命稻草。
“啊?”淡淡的應了一聲。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時很平淡的,但是心裏卻笑了——哈哈,政治老師要給她講義咯!但事實上······
”你的講義呢?”尖銳的聲音帶有威脅感。
“那個,那個·······那個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還是一直在說“那個”、“那個”的。
“哼!昨天不是說了要好好拿著嗎?這才一天你就給弄丟了!”尖銳參雜著憤怒,顯得格外刺耳。
“我昨天沒來上課呀,天知道那些講義在哪兒!”虛韻曦低著頭,自己暗自在心裏嘟囔。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吧!哼哼!自己做錯了,可不要怪我!”真的憤怒了呢,真的要·······
“啪!”很幹脆的一聲,於是疼痛就撲麵而來——虛韻曦挨打了。
“疼——”在心裏自顧自的想著——真的很疼!教鞭耶,而且還打在肩膀上耶!天知道政治老師是怎麼繞過坐在她外麵的鄭景煥而打到她的!
“——”不知道是什麼聲音,但是聽起來很悶,很難聽。但是有種茶杯破碎產生裂痕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這種聲音好熟悉?似乎以前聽到過很多次了。
“糟了!”一直隱藏在樹蔭裏的那個影子一下子露出驚恐的表情!
“政治老師——”眯著眼,低低地輕起薄唇——敢傷害他的邪魅姬!他絕對絕對絕對的不原諒!
“哼哼哼!”政治老師看著外表淡漠之至的虛韻曦,不禁有些不解氣!可是她不解呀——剛才的那一鞭,她明明用上了自己的懲罰天賦,按照常理,受到攻擊的人應該十分痛苦才對啊,可是——莫非虛韻曦真的像校長所說一般?是個百萬人中難得一見的極品?嘁!一個連天賦都沒有的人,留在這裏就已經是天降喜事,還這麼不懂事!、
當然,所謂的國際高中,也隻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魔法學院而已。但,雖然是這麼說——畢竟這裏還是高中學校,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人家那些自認為高貴無比的老師根本就不把你請假的事情當一回事兒!就算你昨天沒來,人家也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不管你滴!除非那百分之零點零一是個徹頭徹尾的腦殘。
·······
“尋著流星方向
可不可以找到幸福”
下課鈴聲終於來解放虛韻曦了。
“下節課是體育。”三節課下來——政治是第三節。不知道誰說了一聲。
“體育呐。”虛韻曦歪著頭,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則若無其事的放在桌子上。
“少女不迷茫,快回來我身邊。”又是預言的上課鈴聲。
“唉!不管了!不就是練習傳排球麼?我大不了去‘死’!”信誓旦旦的握著拳頭,原本就蒼白的皮膚配上指關節的蒼白,顯得更加蒼白無力。然而,這樣的意義,也就隻有虛韻曦自己知道——要麼,默默退出,並且毫無怨言;要麼,就是勇往直前,無論如何,都要闖過去的幹勁兒。當然這次是後者。戴著紫色的眼鏡,便趾高氣昂的走出了教室——或許虛韻曦是為了看得更清楚。
“唉,你這女人不就上個體育課麼?至於這樣麼?”鄭景煥心裏想著,不禁疑惑著。
“把你的‘狼眼’拿走。”抬起頭,對上那道目光,淡淡的吐了一句。就又低下頭來——真不知道這鄭景煥是為什麼,本來聽戀兒說鄭景煥喜歡上我,我還嗤之以鼻。可是,為什麼總感覺他的目光老是留在自己身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