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蠻不講理的衝進了房間，顧沐言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陽光在她臉上的跳躍。她轉頭看向身旁的韓淩霜，看到她脖子上的一片紅痕，那些印記清楚地提醒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顧沐言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羞澀和回憶，昨夜的畫麵在腦海中逐漸浮現。不知愛意表達了多少次，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客棧的。
她記得她們一開始是在泉水中，後來便是她坐在泉水邊……想到這裏，顧沐言的臉頰愈發紅潤，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不知是不是因為清晨的陽光太過熱烈，曬紅了臉。她試圖起身，卻感到腰間隱隱作痛，不得不又躺回了床上。
韓淩霜似乎感受到了顧沐言的動靜，微微轉動身體，低聲問道：“言兒，你醒了？”她的嗓音暗啞，帶著一絲昨夜餘韻未散的沙啞，聽得顧沐言心頭一陣蕩漾。
“嗯。”顧沐言輕聲回應，內心卻因昨夜的記憶而激蕩不已。
韓淩霜輕撫顧沐言的額頭，溫柔地問道：“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
顧沐言的心中一時湧上複雜的情緒，不知如何作答。她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嗯，不困了。”
兩人一同起身，簡單梳洗後坐在了房間裏的凳子上。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氣氛卻帶著一絲微妙的尷尬與沉默。顧沐言的目光不時瞥向韓淩霜，內心的疑問終於忍不住溢出。
“師尊，我們……昨夜……”顧沐言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嗯。”韓淩霜平靜地回應，語氣中卻透出幾分柔和。
顧沐言鼓起勇氣，試探地問道：“那我們……算是什麼？”
韓淩霜看著顧沐言那雙充滿疑惑與期待的眼睛，心中一陣柔軟。她輕輕歎了口氣，解釋道：“昨日之事，確實事出緊急，我本意並不是如此……”
聽到這裏，顧沐言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失落。難道韓淩霜並不願意與她如此親密？
然而，韓淩霜話鋒一轉，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顧沐言，繼續說道：“我希望你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的，而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因為我……心悅你。”
顧沐言聽到後，心情如同陽光融化冰雪，笑意漸漸浮現在她的臉上。
韓淩霜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滿意，為師便……”
顧沐言從未見過韓淩霜如此局促與不安，心中忽然生出一絲逗弄的心思。她故作認真地問道：“師尊便如何？”
韓淩霜一聽，愈發失措，心中暗自一橫，低聲道：“便……任你處置。”
聽到這話，顧沐言忍不住笑出聲來，清脆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蕩。她看著韓淩霜那略顯慌亂的神情，心中湧起一陣暖意。她柔情似水地望著韓淩霜，忽然伸手抓住她的領子，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韓淩霜一瞬間大腦空白。等她反應過來時，顧沐言已經輕輕離開了她的唇。
“好，師尊的承諾我記下了。”顧沐言臉上帶著調皮的笑意，話語中卻透出一絲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