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流淌的鮮血和無數倒下的死屍,染紅了草豐水美的大草原,一隊隊瘋狂的鐵蹄奔馳而過,無數哭爹喊娘的聲音驚濤駭浪撲打著我的睡夢。從噩夢中驚醒就再也睡不著了,看看桌上的表,時間定位在5:25分,記得寫完稿睡覺的時候是臨晨1:30。當我點上一支煙的時候,我就感覺我快要崩潰了。這樣的噩夢每天來和我見麵,困擾了已經不是倆三天了,再這樣繼續下去。用我們總編的話就是:“大白同誌,我請你來是工作的,可不是讓你來打呼嚕的!如果你繼續這樣把我們的工作當兒戲我就把你直接派送到非洲部落裏去寫檢討!別逼我!”眼前隱約又出現了總編恐怖的表情。
其實像我這樣積極努力工作,任勞任怨、又能為組織帶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的人總編還是對我很不錯的。一般人早就被炒了,有幾個人能在上班時間打瞌睡,並且連續堅持一個月之久的?(不信你試試)!我非常地奇怪納悶,按說我也沒有做壞事,沒說同事的壞話,沒泄露領導的秘密,沒有禍害任何一個女孩兒以及女人,沒有……反正我是一個非常正統得人確切的說是男孩兒!(嘿嘿)工作時間以外就貓在這個90平米的房子裏,讀書、音樂、網絡、睡覺以及堅持25年的童子功就是我的最愛。
窗戶外的小雨似乎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站在36層的高度俯視大街上的“螞蟻們”,匆匆忙忙、來來往往;你別說,在這高度城市的喧嘩似乎也微不可聞,也算是繁市中的一片淨土。也許今天是睡眠不足,精力萎靡,太陽穴疼得厲害眼睛也疼澀的難受,鏡子中自己臉色蒼白和那吸血鬼男爵有的一拚!7:30該是走出家門上班的時候了,我的單位就在我們小區後麵半條街的地方,走路10分鍾。路過路邊的一家小飯店買了一杯豆漿倆塊火燒,邊走邊吃;清涼空氣和著晶瑩的雨滴使我的渾身感受舒服了不少。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迎麵遇到了要出去的總編,“領導早啊!”我把身體微微後退一步,讓出一條道來。“早…啊,對了大白一會兒有點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等你出來再說,嗬嗬”。看著總編急急忙忙的走進一側的衛生間不由得樂了起來!總編35歲大名叫王彪,湖北人,長的肥肥胖胖,一副黑框小眼鏡架在短而闊的鼻子上,肥厚的嘴唇上一片修剪整齊的小胡子時刻挑逗著那些霓虹閃爍的寂寞女子,一個標準的未婚的花花老光棍,喜歡酒吧裏尋找快樂,私人生活頗為糜爛。認識總編的時候還有一段故事,大概是05年的五一期間,我因為初來北京,又沒有工作並且想家的厲害就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看看北京人的夜生活,剛走到一家“夜上濃妝”的酒吧門前就見一幫人推推攘攘的把一個人翻倒在地,連踢帶揣得猛K。靠,我最見不得以強欺弱,明知道衝動是魔鬼,但還是欺身上前,嘴裏喊著“6個打一個不公平,躺著的兄弟,哥們兒助拳來了”。衝到人堆中用起童子功護身,也不敢太用力三拳倆腳就把一幫猛男打的滿地找牙。等地上哥們兒,也就是我後來的親愛的總編王彪同誌從地上爬起來道謝的時候,我不禁被他的奇特造型逗得樂死。黑框眼鏡變形了,顴骨紅的發紫,鼻血濕潤了性感的小胡子,油光閃閃的大背頭上粘著幾根草,那形象全中國屬獨一份。在我正樂得時候邊上的一閃眼的靚妞衝上來抱著我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叫著:“帥哥猛男我今夜就跟你了!你剛才的樣子好帥啊!”當我從恐懼中醒悟過來的時候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大爺的,原來是爭風吃醋阿!!!當我甩開那mm的時候,王彪抓著mm的胳膊對著我說:“哥們兒,大恩不言謝,我請你去喝一杯”。我說不用謝;“江湖兒女江湖應急,不必客氣”,“哪好吧,都是爽快人,我就不強求了,我叫王彪,有事就來這個酒吧找我”。我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愛喜歡喧鬧,也沒那麼多客氣。說了句再見轉身就走。那漂亮MM大呼‘帥哥,帥哥我今晚要跟著你,我喜歡你!’“我靠!”心想:原來社會進步的太快了,酒吧裏的MM也太多情了接受不來!沒被六個猛男嚇倒卻被多情女孩兒嚇的心哆嗦“。加緊速度快步走的同時背後傳來了另一個威猛的聲音:“你個小蹄子,我被你弄得灰頭土臉的,你卻要還要跑,今天你隻能跟著我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