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本來僵硬的身體也明顯的慢慢放鬆下來,靈動、柔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隨著音樂慢慢扭動,不時輕擦著龍友常的手臂,帶來了陣陣悸動的感覺。
兩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距離不到十厘米,龍友常看到吳冰的眼神迷離,已經逐漸進入佳境。
他現在可以如此清晰的看清她。以至於臉上的肌膚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吳冰有著一張精致漂亮的臉龐,可能是職業緣故,肌膚保養得非常好,白皙富有彈性,而且如同軟玉一般滑膩,潔白猶如綢緞一般的脖頸閃著誘人的光芒,讓人恨不能咬一口。沿著脖頸往下,胸前一道深深的****,更是激起了男人原始的獸性。
“你的眼睛,真不老實。”吳冰假意責怪道,目光漂移。
說著,她輕巧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轉過頭去,露出了一邊的側臉對著龍友常。這個動作曖mei而富有挑逗性,她的側臉如同刀削,脖頸處白皙的肌膚閃著異樣的亮光,性感得讓人難以呼吸。
“要怪就要怪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情不自禁。”
龍友常放下酒杯,很是深情的說道。
同時,他的一隻大手毫無征兆扳過了吳冰的腦袋,嘴唇緊緊的封住了她來不及呼喊的紅唇。
另一隻手放下了酒杯,龍友常非常熟悉的摸在女人傲人的胸部上——絕對驚人的彈性和手感,但更讓龍友常感覺暢快的是吳冰的表情,陡然變得痛苦起來,同時眼神裏透出異常的不甘心和緊張,但是夾雜著一絲絲渴望和激動。
兩人分開,不過,龍友常是怪手依然在行凶。
“啊!”,仿佛電擊流過全身,酥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吳冰心裏是有些微微慍怒的,不過在龍友常那隻手不斷的改變方向下和他的深情注視下,那一絲慍怒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慢慢把眼睛閉合了,身子往龍友常靠去。
隻是,依然帶著悸動的顫抖。
“你,你好壞,你這個大色狼!”
“我就是色狼,今天晚上我要你!”龍友常俯在在耳邊輕輕說道。
吳冰的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高興,隻是閉上的眼睛眼皮跳動了一下,臉上的紅暈更顯得加深了一層,顫抖的身體也隨著慢慢安靜下來,不過柔軟得好像沒有力氣,徹底躺在了龍友常的身體上。
隻不過,一行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滴在龍友常的衣襟上。
龍友常沒有察覺到懷裏的女人正在哭泣,他不姓柳,也不叫下惠,尋歡作樂在他看來天經地義。所以他沒有任何顧忌的把吳冰的上衣解開來,然後一把撕掉了她的胸圍,肆意的用雙手在上麵逞凶。
吳冰的神情幾分狂野,幾分哀楚,從小聲的呻吟慢慢變成了大口喘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高興。
龍友常一把將吳冰抱了起來,走進臥室,粗暴的扔在床上。
床頭,有一張吳冰的照片,穿著空姐製服,照片中的吳冰身材修長,肌膚白皙,眉如遠山,眼如秋波,絕對的美人胚子。尤其是眉間一股溫柔的女性氣質流露無遺,在一片蒼翠的綠樹下,她笑得異常甜美,純潔。
龍友常轉過頭看著上身****的吳冰,她熱切的看著自己,眼裏****之色濃烈如酒,兩頰紅彤彤的,扭動著身子,顯然極為動情。隻不過他沒有發現她眼角處還有模糊的淚痕。
龍友常嘴角劃過一絲嘲弄的笑意,當日吳冰就是照片裏麵的純潔模樣,換了個地方,換了個時間,卻變成了尋歡作樂的絕佳對象。
在33世紀,男女之事隻是人的正常需要,你情我願,不需要背負任何道德枷鎖。在龍友常眼裏,吳冰隻不過是一個飽受性折磨的可憐女人,自己現在做的事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既然你這麼寂寞,就讓我來安慰你。”
龍友常對女人的身體非常熟悉,他輕車熟路,一隻手沿著吳冰的腰際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