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朕和他是兄弟嘛。」

「隻是兄弟嗎?」

皇帝笑容淡了下來。

良久,才道:「隻能是兄弟。」

30.

攝政王是個厚道人。

不僅洗白了齊昭的身份,還送給了她一間京城的宅子。

我去爬墻的時候, 齊昭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去邊關參軍。

我罵她:「去邊關都不告訴我啊?」

齊昭挑了挑眉:「你怎麼也會爬墻?」

我:「還不是跟某人學的?」

齊昭:「要是讓別人看到,貴妃當街爬墻,禦史怕是要參你一本。」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我現在已經不是貴妃了。」

我跳下墻:「對了,我有三個字,想對你說很久了。」

齊昭臉突然板了起來, 結結巴巴道:「什、什麼?」

「就是……」

我氣沉丹田:「還我錢!」

齊昭:「……」

我:「你是不是忘了?你逃婚那晚我借給你一大筆錢,算上利息, 得好幾千兩吧!」

我抬了抬下巴:「我想了想, 反正邊關我也沒去過,我得去看著你, 省得你欠錢不還人跑了。」

31.

在邊關的第三年,街上來了個京城的說書先生。

驚堂木一拍。

「……今兒就說一說那有名的池貴妃!這池貴妃國色天香,引得當今陛下和攝政王競折腰。」

「隻可惜紅顏薄命,死於當年寧王叛亂之中。」

「陛下和攝政王都是大情種, 池貴妃去了之後, 陛下為她空置後宮,攝政王也是多年未娶。

我怒氣沖沖回家找齊昭。

我:「豈有此理,這兩人給錢了嗎?就拿我當幌子!」

我越想越氣:「你說這皇帝對攝政王到底是什麼心思啊。」

齊昭擦著長槍,「還能是什麼心思?藏在禦書房密室裏的心思唄。」

我:「禦書房還有密室?快告訴我, 密室裏有什麼。」

齊昭:「也沒什麼,就隻有一堵墻。」

我有些失望:「啊?」

「墻上掛滿了畫。」

我起了興致:「啊!」

「畫的同一個人。」

齊昭神秘兮兮:「你猜,畫的是誰?」

—完結—